隔多年仍然发现,巢穴必在后山无疑,早晚必能除它。此后回山,路上留心,也许能遇到呢。”萧逸父子俱都忿忿不置,说过丢开。
欧阳霜第二日便要回转大熊岭苦竹庵,行时忽见萧逸面藏晦色,心中大惊。匆匆占算,不特萧逸,全村都将有危难到临。虽然先凶后吉,终于无害,自己学道年浅,不能深悉未来。偏巧回山又有要事,不能分身,好生忧疑。只得暂留布置,寻山洞,命三小兄妹藏居其内,每日读书用功,非自己来,不许走出。外用仙法封锁,只对萧逸、萧清叔侄二人传开法,可以随时入视,余人均不能走近步。并传萧逸灵符两道,遇警如法取用,便可抵御脱险。并嘱三月以内,不可出村往果林中去。面把防守果林众门人齐唤来,面上反倒均无晦色。好在每天均有颠仙所赐备用灵符,村中埋伏禁制,诸般设施开闭也俱传授精熟,料无他虞,只萧逸人可虑。回山禀问师父,真有急难,自己不能分身,也必有处置。恐丈夫忧急,又安慰几句,方始飞去。
萧逸先颇谨慎。三小兄妹更是信母若神,呆在洞中步不出。这时顽叟萧泽长已在瑶仙逃后第二年无疾而终,死时也曾遗嘱萧逸,这两年乃全村安危关头,瑶仙等便是未来隐患等语。那洞原是顽叟生前养静之所,冬暖夏凉,设备精雅。死后图书遗物点未动,供着亡人神位。萧逸叔侄每日前往探看,直过两月,并无事故发生,日久渐渐松懈。
这日清早,萧清因昨晚三小兄妹留他同住未归。萧逸亟盼爱妻归来,心中烦闷。门人何谓、吴诚、郝潜夫等见春夏之交,风物优美,便劝师父往村后危崖带,观赏那新辟几亩花田。师徒数人,还有几个侄儿孙辈,同沿湖边走去。刚到后山,便见只独角秃雕,由路侧草地上抓起两只小羔羊,越过后村危崖,往后山飞去。定睛看,那雕后股鲜红无毛,正与萧珍所说般无二。无奈众人都是手无寸铁,只吴诚曾学金钱镖,身旁带有串大钱。那雕飞又极快,等众人呼喊,吴诚取钱追去,已经飞没影。萧逸想起前仇,忿恨已极。管理牲畜村人也赶来。唤前问,才知最近三五日,已经失去六只牛犊、小羊。后村带,俱是大片草原,宜于畜牧,牧畜甚是繁庶。村规完善,宰杀取用,各有常例。四无出路,又都是自己人,不怕偷盗走失。大小万千只牲畜家禽,只有限几人轮值管理,占地甚广。风景田舍都在前村,后村除却围绕全村天然连崖和祠堂、灵茔、墓地外,余多牧场。那几亩花田,还是当年萧逸时高兴,点缀风景所辟。地势僻远,轻易无人涉足其间。牧人每早将切牲畜放向场上,便各归屋料理他事,任其自在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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