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力,始能应那到时之用。往往由早起经营,深夜始归,时常眠食均废。萧逸又防自己看破,不许门人挨近。本是恩爱夫妻,未免触动前情,心又活动许多。萧逸更是聪明,早就看出爱妻明知自己偷觑,故作未见,越料有望。当年冬天,又想下条苦肉计:装作想望已绝,成心疾,每日书空咄咄,饮食锐减;再故意受些风寒感冒。连真带做作,就此卧床不起。萧逸因知子女天性极厚,无庸指教,自会照计而行,任焦急,并未明说。果然欧阳霜到,小兄妹三人便迎头跪下,哭诉哀求起来。说父亲因母亲归已两年,终无回心之望,苦思成疾,状类疯狂,已有多日,又不吃药。昨日人稍清醒,说母亲今日回来,恐在房中见怪,意欲移居山亭,又要去往果林崖洞中守伺。是儿女们再三苦劝,并假传母命,允其不久相见。也未深信,只狂笑阵,勉强劝住,不再迁居。如今在房呆卧,务望母亲看在儿女幼小份上,与爹爹和好吧。欧阳霜由窗缝中往里看,丈夫果是面容苍白,人瘦好些,目光发呆,醒卧床上,若有心疾之状,不由不信。便取丸药,叫萧珍拿去给萧逸服;再对他说,毒果行将成长,开花以后,来得更勤。为看儿女面上,可以相见,但是每三月中,只许相聚两次。届时由早上相见,全家团聚,至夜夫妻各自归卧。萧逸原知自己病即使不重,爱妻也不会坐视。听儿子传完话,立即服药,欣然坐起。当时便请爱妻进屋,握手悲泣,历述衷肠。力说自己知她将证仙业,决不以儿女之私累她修道,不过相爱太深,相思太苦,务望宽容既往,稍念前情,许其经常相聚,稍有渎犯,任凭处治。
欧阳霜见面以后,看出他二目神光未散,分明有心做作,时不察,竟为所愚。本心虽然感动,因丈夫机智百端,惟恐日久牵缠,又中他道儿,执意只允三月两见,不得再多。可是每次相见,除却不能涉及燕婉之私,别仍和以前夫妻相处时样。便三小兄妹离开,也不禁止。萧逸倒也知趣,并无他念,至多情不自禁,偶然温存抚爱。欧阳霜纵不十分严拒,也是适可而止。只不过会短离长,聚首苦短,是憾事。后来又和欧阳霜说:“聚时太少,你只不许室中共对,外面相见并未禁止,譬如你在村外无心路遇,难道你也怪不守规约?你每来,还率子女门人前往果林,何妨许前往?既得夫妻相见,还可随时帮你小忙。如嫌厌烦,至多当路人,不加理会。容在旁守着你,多看些时,总可以吧?”欧阳霜见他痴得这样,越生戒心,也不忍过于使他难堪,只得允。
转过年,又聚两次,彼此甚是相安。末次夫妻相聚,欧阳霜忽说毒果已结,行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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