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前会后,只要是开府第次登门,或是法宝,或是灵药仙丹,按着来人缘福功行,各有赐与。以和峨眉诸友至交,理应全数登门,独你人不能前往。上次本心是想将你们四人引至峨眉门下,不料你没住几天,便谋害芝仙,做出那样残忍无耻之事。人家看面上,不好意思处罚,借着句话,将你休回来。连于建也跟着受累。是向来说话算数,做事做彻,不能更改。你全仗这点,才得收容。虽然在门下,只要肯勤修,样可以成就,到底不如人家容易方便,同门人多,异日下山积修外功,处处都有照应,少吃好些苦头。自己不知懊悔,发奋向道,心只羡慕人家,想凑热闹,难道嫌脸没给丢够?”
杨成志因在峨眉住些日,见众女弟子十九均美如天仙,尤其申若兰性情温柔,章南姑美秀和顺,不特可爱,还觉容易亲近。方在心中盘算,不料弄巧成拙,差点没有重返故乡,再入尘世。自来青螺,时涉遐想。可是他极聪明,知道凭自己这样,人家决看不上,尽管心不堪问,用功却是极勤。这次想去参与盛会,虽然为妙真人加恩后辈,想得点好处,就便开开眼界,多半还是别有用心,打算见机重向旧日诸男女同门拉拢,以为日后时常登门亲近之地。先听被请人都把门徒带去,心想:“师父和峨眉诸长老是至交,灵云来时又请所有门人体前往,这还不是十拿九稳?”眼巴巴盼望师父即日起身,或命自己和于建先期赶往,方称心意。见师父马上要走,还未提起,满腔热望,忍不住拿话探口气,不特此次无望,便日后也休想登门。最生气是,谁都有份,便是于建此时不能随往,会后仍可赶去,惟独自己人无望。不禁又愧又急又伤心,满腔热念,立时冰消,半晌做声不得。追忆前事,心想:“自己虽然不该冒失,毕竟事出无知。师长未曾回山,尚不知情,当时灵云等人如肯担待掩饰,不是不可挽回。就说师长面前不能隐瞒,以师父情面代为求说,也必可以从宽收容。为草木之灵,并且还未伤着毫发,便这样视如寇仇,任怎苦求都是不允,连妙真人面都未见,便作威作福,强给师父送回来。自己和南姑姊弟原是路,既不肯收容,理应齐逐出才是。并且章虎儿与己还是同谋,只因南姑是个女,和这几个主权女同门日同卧起,近水楼台,容易巴结讨好,所以连章虎儿也被留下。于建个无辜老实人,反做替死鬼,连带受累,太不公平。”越想越觉不忿,把初来时恶念重又勾起。由此愈发痛恨灵云、英琼诸女,立誓努力潜修,学成道法,以便异日去寻诸女报仇雪恨。
凌浑见他脸涨通红,眼中都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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