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说,前半来路山形尚还约略相似,后半简直迥不相同,景物相差更是天地悬殊。知是忍大师法力封禁,外人不得其门而入。只得停步,朝前下拜,恭敬通诚,说来意。等
刻,不见回应,这原是在意料之中,便不再久停,径往来路雪山去寻眇姑所说
圣僧。先因眇姑和那圣僧原有
段夙因,又以这等福缘不是容易得到,更防走漏机密,只令癞姑自往雪山寻找,并未告以真确地址,到
雪山上空,二人便即分手。还是癞姑知道眇姑素日为人和心性,向来不愿使人不劳而获,表面故作畏难,也不设词向其探询,暗中却早防到眇姑到
雪山上空必要不辞而别,时刻都在留意。加以同师学道多年,眇姑行性本所深悉,雪山上空雪雾又厚,无论遁法多
隐秘神速,多少可以看出
点形迹。二人正并肩飞行间,癞姑忽觉眇姑遁光微微落后,知道就要遁走,不但不为叫破,反故意唤住说道:“圣僧坐关之处,听师姊口气,以前并未来过,想必急切间还难找到。
想先行
步,并将遁光隐去,免致遇见附近隐迹敌党,又生枝节。以便早到小寒山,把礼尽到,急忙赶回,与师姊
同分途寻找,岂不要容易些?”
眇姑戒律谨严,不打诳语,平日沉默,又极少开口。先对癞姑只说自己今生和这位圣僧尚未见过,此乃初次登门,再问便不言语。癞姑知她性情如此,也就住口。眇姑始终未说不知对方法号地址话,闻言虽未回答,也未识破癞姑欲取先与巧谋,只当是想早去早来,以便合力寻访,图个容易。本来正准备撇下癞姑,独自往前,癞姑
走,立纵遁光往侧面山北飞去。飞时因吃癞姑提醒,惟恐与左近隐迹
左道中人相遇,并还隐
身形。哪知癞姑早具成算,先催遁光抢到前面,遁光
隐,立即停空回顾。见眇姑往北
改道,也不穷追,只运慧目法眼遥望前面乱云涌动中,尾追过去。直到望见前面云雾凝空,不再动荡,知已落下,方始记准下处形势,往小寒山飞去。因此回时直飞北方,到后落下四面
看,不禁有些失望起来。原来这
带尽是山岭杂沓,冰雪纵横,冻云迷漫,暗雾昏茫,形势异常险峻,四山静荡荡
,休说人迹,连个生物影子都休想见到,分明是个亘古无人
冰雪穷荒。地广山多,峰高壑深,不是上插玄穹,便是下临无地,多是千万年以来冰雪积成。天气酷寒奇冷,冻得又坚又厚,多半转成
玄色。适才只是空中尾随,为防眇姑警觉不快,没敢逼近,前面遁光又先隐去,只凭目力遥望冻云微微波动来作线索,那下落之处原出揣测。那地方虽然寻到,看去形势既极险恶荒寒,死气沉沉,又多是冰雪倾覆,多年累积而成,并无
处洞穴,不似圣僧驻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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