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石洞,无甚修饰陈设。那小潮音也非灵籁天生,无多点缀。惟独灵石小筑本来景致绝妙,再经她磨着叶姑同兴建,就着原有形势踵事增华,方圆九里以内,由那嵌空楼台起,下自草木之微,差不多都用心思。本山特有灵玉乳,也在当地,用以奉客恰好就便。故此请你们到那里去小坐会儿。那里还有些鹤、鹭、翠鸟之类,像那许多生相丑恶之物,个也没有。你们见识得多,且请到时加以品题吧。”
癞姑见二女引行从容走来,便知二女尽管法力精进,童心犹在,定近年用巧思建此别业,又难得良友重逢,欲使路观赏前去,看这沿途景物,也委实灵妙清丽非常。闻言,便夸赞道:“二位妹妹慧心巧思,即此途中美景已见斑。到地头,更不用说是好到极点。”谢琳眼望癞姑,把小嘴撇,似嗔似喜,微笑道:“你尽嘴甜,心却*猾,不似琼妹实在。地方还未走到,先就夸好。你得道多年,多好仙灵境界没见过,会把这小地方看在眼里?知你是哄人呢。琼妹你说到底如何?你要说好,才信呢。却不许拿你们凝碧崖来作比。”英琼笑道:“妹子年轻,学道日浅,到地方太少。灵石小筑还没到,难于预料。如论此来所见小寒山佛法灵区,不能以景物论。只那伟大庄严,慈悲祥和境界,决非别处所能仿佛。就拿二位姊姊别业来说吧,要比紫云宫、陷空岛两处晶阙珠宫,金庭玉柱,富丽堂皇,气象万千,自然难与相比,但那是海底景致。此地奇石古松,灵芝香草,以及花光岚影,树色泉声,无样不是灵境天然,清绝人间。甚至猿鹿,都带着几分仙气。比之凝碧仙府,也只小大宫室之分。至于两地泉石花树,也只能说是各擅胜场,两无逊色。除此之外,便只能说是第次见到。”
谢琳含笑道:“这话还有几分可信,不似癞姊姊,因为心不与口同,所以相貌也不与心同。以她为人法力和心里那灵,要与琼妹长得般美貌,多好呢!”癞姑道:“阿弥陀佛!谢谢你美意。还是长得丑八怪样子好些。按说琼妹美虽极美,平时相处说笑也极天真,令人怜爱。但遇上事,便觉英气太盛。不似你们二位,美到骨髓里去,活泼天真,美丽温柔之中,偏又别有种清出云表之致,那容光直照人面目。本来你们是天仙化人,不能拿这句来形容你们。可是清丽温柔都到极处,此外又无可形容。见你们,便自惭愧,不敢和你们过分亲热。心中分明爱极,却又不知如何爱法。只遇上,便舍不得离开,好似暗中有大力量将人吸住,任令如何都不忍心舍。可惜不是个妖人,若是妖人,便想粉身碎骨在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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