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血焰黑气激射而出,神态狞厉,口中獠牙利齿,错得乱响,好似恨极,意欲反噬。无如被那黄光隔断,在百丈火花中刚要往起飞扑,老人扬手个诀印,由十二莲房中又各射出蓬彩气,射向魔头颈腔,神魔全被吸住,分毫动转不得。号啸之声与雷鸣风吼交相应和,震得四山齐起回音,声势越发惊人。
老人行法时,曾想:“这类大阿修罗法最是厉害,只等将本身精血真气喂完神魔,两下便合为体,连自己也成魔头,当时飞出,任多厉害法宝都不能伤。对于敌人便可随意吞噬,吸取他们精血元神,所杀越多,威力越大。为首诸敌法力均高,不会不知厉害,那附身灵光又并非不能冲破,就说本身无妨,这多后辈门人,万不能当。对方必在行法作梗,并且还格外戒备。驼鬼最是可恶,先还见他自恃法力,在对面发狂。当此紧要关头,他自问能敌,固应下手,否则乘着空中魔网禁制全破,正好逃遁,也应退走,才合情理,如何不战不逃,连人也不见影子?凌浑夫妇仍率新逃出数十少年男女,藏身五云幄中,视若无睹,是何原故?”越想越怪,忙运用法眼四处查看,对方仙云环绕中,只多出先前那个麻衣少年,乙休、猿长老影迹俱无。耳听钱莱、石完拍手欢呼,直喊:“师父、师伯快看,这老魔头真有玩意,这等好看花炮,从未见过。不趁此时看个够,少时那些死人头,要被鸠盘婆趁火打劫抢夺去,们就看不成。”又听李洪接口道:“死人头有什稀罕?倒是可怜他那女儿阮二嫂和田氏兄弟,分明是三个好人,迫于无奈,暗代老人去守魔坛,法力偏又不是人家对手,平白受害,才真冤枉。人家眼看家败人亡,闹不好成个孤老,你们小小年纪,幸灾乐祸,真个该打。”钱莱笑道:“小师叔,你为阮师伯而帮他忙,可知他有多可恶?魔运已终,除非及早回头,否则转眼身败名裂,作法自毙。小师叔帮他无用,弟子等有力难施,又非其敌。有此太清至宝五云幄防身,乐得看个热闹。”李洪笑骂:“你两个只知记仇,全没有修道人襟度。可知度个恶人,胜积十万善功?”朱文笑道:“洪弟,你比谁都淘气,装甚正经?既看阮二哥情面,何不劝他几句?”
李洪随即大喝道:“尸毗老人,你休妄动嗔恚。乙、凌诸位师伯叔和们这些人虽然冒犯,并无恶意。你那两个真正对头,因忿你行事骄狂,伤他们门人,到你紧要关头齐来夹攻,暗下毒手。你便是炼就不死之身,神魔也是你害,原该消灭。你那爱女、门人及全宫大众,必难保全。你只顾倒行逆施,可知阴阳十三魔最是凶毒。你昔年不合自恃法力,只将十二阳魔闭入牢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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