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没什事儿。”顾执眼神像是藏着刀:“可刚起水痘
沈念看着沈崇山,将到嘴边话如数嚼碎,咽回去。
他该说什呢?说自己阻止不顾执,还是说,自己发烧发到不省人事?有意义吗?没有吧,前者大概会被安上个不懂事帽子,后者或许会得到两句关心,但最后最后还是会被说,那也不该和顾执离这近吧?
可沈念无话可说,顾执却有。
他是不想见到沈崇山,也不想和他再有任何关系,可沈念和他关系割断不,那他们也只能住在这里,面对他。
沈崇山给过沈念多少委屈,顾执是看得到,即便没有自己,那几乎刻在骨子里忽视也够让人觉得委屈,顾执以前是帮凶,也是主谋,曾让沈念受很多很多委屈,但现在他和沈念同阵营。
可沈崇山拒绝,笑笑:“待两天就走,你们好好就行。”
沈念心里恶魔停止张扬舞爪,渐渐觉得无趣,又缩回那个轻易破不蛋壳里昏昏欲睡。
既然如此,沈念也没什好说,他和沈崇山原本就没什话说,淡淡应声,说句‘那你好好休息’就准备回房间,但沈崇山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他,看着他脸,诧异开口:
“你脸怎?”
进屋到现在,时间也不短,说话也说阵儿,沈念起水痘虽然说已经大部分结痂,但脸上痕迹还是很明显,应该第时间就看到,可偏偏沈崇山还是在最后最后才发现他。
他给不沈念太多,但却至少能护着他。
谁都不能再让他受委屈。所以在沈崇山提高音量第时间顾执就回来。
“沈崇山。”顾执站在北屋门口,脸色冷和外面温度样:“你不觉得作为个父亲,在得知自己儿子起水痘生病时候,应该先关心下他怎样吗?”
某种意义上来说,沈崇山虽然对沈念关心不够,但他没有对沈念彻底放任不管,偶尔也还是很像个父亲,所以对于顾执指责也阵心虚脸红,看着沈念眼神都开始闪躲:
“……着急忘,没事儿吧?”
有种忽视是习惯。
沈念就是沈崇山这种习惯,年头太久,久到已经不可能再改变。
“没事儿。”沈念说:“水痘,已经快好。”
“水痘?”沈崇山诧异连声音都提高,沈念都错愕瞬,下意识想要解释已经好,快没事,不用这担心,但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沈崇山打断,也幸好是打断,不然沈念会觉得自己像场笑话。
因为他听到沈崇山下句话是:“起水痘怎还能和小执在起住呢?万传染给小执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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