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忘,不能忘。”顾执翻身趴在床上,看着沈念:“得好好记着,记着以前对你有多糟,现在和将来才能对你更好。”
“念念。”顾执认认真真看着他:“辈子对你好。”
这样辈子承诺从个小疯子嘴里说出来应该是让人觉得有压力,但就像沈念说,这个世界上本没有什事情是绝
顾执蹙眉,不是很喜欢沈念旧事重提:“那不样。”
“对来说是样。”沈念说:“知道你在遇到不喜欢事情之后是什样反应,然后假设下自己遇到那样事情能不能接受就好,让你留下来,自然考虑过这个问题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顾执问:“你是真不后悔?”
“不后悔。”沈念又说次。
“可后悔。”顾执说。
,沈念看他眼:“睡吧。”
顾执应声,却没有闭上眼睛,还是看着他,沈念看着头顶上床板发呆,没有注意到顾执,直到他手心被轻轻挠下才发现顾执还没有睡着。
“念念。”顾执小声问他:“后悔吗?”
对于顾执这个问题,沈念有些意外:“后悔什?”
“当初和做那个约定。”顾执垂眸不敢去看沈念眼睛,怕在那里看到自己不想要看情绪:“你让留下时候是个人撑不住,可能没想那多,觉得是个人就好,谁都行,只要能陪着你就好,可和别人不样,就算告诉你可能会有后果,但还是要经历才知道。”
这句话又让沈念觉得意外,看着他没说话。
“当初说对你没兴趣,不想要你。”顾执迎视着沈念视线:“后悔。说错话,对你有兴趣,很有兴趣!也想要你,很想要你!只要你!”
沈念想会儿才想起顾执是在什样情况下对自己说过那样话:“你不说都忘这回事。”
“记得。”顾执说:“对你做过那些事,都记得。”
“记那些做什?自己都忘。”
“像今天这样事情以后或许还会有,你后悔吗?”顾执声音闷闷:“带个小疯子回家。”
沈念没说话,顾执开始有些紧张,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,握着沈念手都开始用力。
“疼……”沈念无奈出声,顾执下意识松手,却还是没看他,沈念有些无奈叹出口气:“顾执,如果当初那个人不是你,根本不会开口让谁留下来陪。”
顾执身体僵硬瞬,这才抬头去看沈念,然后发现他眼睛里并没有任何开玩笑成分,他很认真。
“再说,谁说没有经历过你疯狂?”沈念看着顾执:“之前们关系不好时候,经历还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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