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般女孩。”
世界上不缺天才,但像裴霁这样,恐怕就屈指可数。二十五岁教授,闻名中外免疫学家,在堆中老年科学家里,耀眼得夺目。
宋迩很骄傲:“她是喜欢人。”她开始向母亲介绍这位她挚爱免疫学家,“看起来就很冷漠,说话也很冷漠,其实内心很柔软,她对感情缺乏常人该有理解能力,很迟钝,像是在和与人类隔绝环境里成长起来。不喜欢和人交流,但在必要社交里,她可以表现得像正常人样,怀疑她会把平时见过人选择归纳,然后在必要场合下,选择个模仿对象,从而表现得像个正常人。像个没感情机器人。”
夏清没有露出感兴趣神色,反倒有些忧虑,她往下划几下,裴霁在网上消息不多,照片也只寥寥无几,多数是报道她成就些新闻。
“不过她对很好,监督吃饭,陪去医院,帮联系医生,带去她老师家做客,在情绪低落时,带出去散步,每次发她微信,她定会回,虽然经常会回得很慢。她对学术要求很高,工作很专注,也很努力。”
宋迩说完,做个总结:“就是太迟钝,好多次都是明示,她也听不懂,完全不开窍,像块大木头。”
宋迩不知道她提起裴霁有多滔滔不绝,也不知道她说起裴霁方方面面时,神色有多温柔,连最后抱怨裴霁像块没感情木头,都是苦恼里带着羞涩笑意。
夏清看着,突然释怀些忧虑,她笑着说:“那很好啊,等到以后,她开窍,那她所懂得所有与爱情相关事,都是你教给她,你手把手地教她学会爱,学会七情六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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