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，”唐蘅低头看着手里亮澄澄
果汁，“他还挺拼。”
“农村人没见过钱！”潘鹏耸肩，“这种人
真看不上，格局太小
。”
唐蘅心说，好个屁。
“原本是李月驰，对吧？”潘鹏敲敲键盘，“还好他嫌钱少，不干。”
唐蘅停下动作，扭头看向潘鹏：“李月驰是因为钱少才退出？”
“是啊，这种活，
个月只有八百补助嘛。”
“所以他就撒手不管？”
得很。”
潘鹏笑笑，有些不好意思似：“对啊，反正也没有别事情。”
唐蘅摇头道：“赶时间。”
他语气不是很好，但张白园大概没听出来，还在那高高兴兴地吃东西。潘鹏显然感觉到，于是没再闲聊别，擦干净手指，干起活来。
下午点过，张白园先走，说要回去睡会儿，下午才有精神游泳。他走前又点四杯果汁，叫唐蘅和潘鹏喝着玩——说是纯鲜果现榨，没有添加剂。
“你不解他那个人，”潘鹏笑下，“和他是本科同学，是知道他。”
“那你说说吧，”唐蘅拿过杯橙汁，“正好有点累。”
“这不太好吧……诶你别说出去啊，反正就私下提醒你，小心这个人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他这个人吧，见钱眼开，为钱什都干得出来，们本科时候他还替考呢，体测千五长跑，他为赚钱能天替跑三场——你说是不是穷疯？”
教研室里只剩下潘鹏和唐蘅。潘鹏长吁口气，轻声说：“师弟，辛苦你啊。”
“没什辛苦，”唐蘅面无表情，“尽快弄完吧。”
“白园他就这样，虽然干活指望不上，但他心眼是很好，”潘鹏挠挠头，“你别生气啊。”
“没生气。”确实没有，更准确来说，这种低气压只是从昨晚持续到现在罢。
“本来以为又是自己干活呢，”潘鹏继续道，“你能和起，太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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