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先算,”李月驰直起身子,“你刚退烧。”
唐蘅连忙说:“你别走。”
李月驰又躺回来,手臂搭在唐蘅腰上:“好,不走。”
“能抽烟吗?”
“不能。”
他总算放心似,拍拍唐蘅脸颊,“还难受吗?”
“有点。”
“哪里?”
“痒,”唐蘅在他下巴上咬口,“学长,再来次吧。”
李月驰眯起眼睛,看着唐蘅。
不许这快。”
然后他开始动作,大开大合像骑马样,唐蘅胡乱地闷哼,声接声停不下来。他忽然想起以前自己总觉得李月驰像匹野马,笔挺削瘦,脊背如刀。那现在算怎回事?难道他也是匹马,被他鞭挞着,他是他马。
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,不知道是太痛,太爽,还是别什原因。他身体是副空架子,坏皮囊,此刻总算被填满——只要是李月驰东西,什都可以,填满他吧。
唐蘅不知道他们做多久,只觉得后来下半身都麻掉,身体是汪水,被他随心所欲地搅乱。最后李月驰俯身搂住他,在他耳畔说:“起。”
他们便起颤抖,起用力,起长长地吁气。
“能晚上再来次吗?”
李月驰目光有些无奈,他伸手把唐蘅前额碎发拨到旁,端详着他脸。
“就这忍不住?”
唐蘅说:“嗯。”
“乖乖忍着,你现在不行,”他顿顿,又说,“忍六年。”
唐蘅小声说:“还是你累?”
“又开始是吧。”
“是真心,”唐蘅摸摸李月驰背,“你怎这瘦。”
“不影响干·你。”
“……”倒也确如此。
结束之后,两人姿势未变,都没有说话。李月驰胡茬蹭着唐蘅鬓发,过大概几分钟,他衔住唐蘅嘴唇,慢慢亲吻起来。房间里没有开灯,窗外天色也暗,空气湿漉漉,似乎快要下雨。
李月驰说:“你相信吗?”
唐蘅恍惚地问:“什?”
“这是真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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