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武汉前唐蘅已经咨询过律师,若想证明唐国木罪行,他们需要重新收集证据。并且,由于李月驰捅过唐国木,所以他证词效力非常低。
想到这些,唐蘅忍不住又咬下嘴唇,比之前更用力。
李月驰大步走出来,将他手机递给唐蘅:“龙娟……”
唐蘅愣住,连忙在陌生界面上点击接听键。
“你好……是……”唐蘅说,“还有事吗?”
“没印象……”龙娟忽然站起来,“得回去上班,不好意思,就这样吧。”
唐蘅和李月驰走出咖啡厅,谁都没有说话。
路过家便利店,唐蘅说:“想抽烟……”
李月驰说:“怎?”
“没怎,就是想抽,给买包行吗?”唐蘅有些烦躁地说,“或者把手机给,去买。”
啡,“俩本科时候还不认识,到汉大,恰好住隔壁,就慢慢熟。但没有经常和她在起,因为直跟着老师在幼儿园实习。”
“嗯,没关系……”唐蘅温声说,“你只说你知道就好,或者……随便聊点她事。”
“都快忘……”龙娟苦笑,“过太久……”
唐蘅便不说话,安静地等待着她。
大概过十分钟,龙娟忽然问:“小沁真被……强,bao过?”
“你录音吧……”龙娟干脆道,“决定,你录音吧。”
唐蘅点录音,茫然地问:“为什?”
“因为你提起小沁,突然想起件小事……直痛经很严重,有次小沁约去食堂吃饭,疼得躺在床上起不来,她知道,就跑到校医院给买暖宫贴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说正事吧……”龙娟低叹声,“小沁向提过些唐国木事情。最开始是做助教,她说按规定研学生不能做助教,不知道为什她就做,她去找唐国木,唐国木说是他帮她争
李月驰盯唐蘅几秒,然后说:“在这等着……”
见他走进便利店,唐蘅用力咬下嘴唇。第感觉是痛,紧接着,舌尖尝到淡淡血腥味。这是唐蘅惯用方法,痛感有助于保持冷静。
现在,痛感用来对抗浓重无力感。
已经过六年,田小沁同学大都已经失联,龙娟是为数不多能联系上人。他以为龙娟既然愿意和他们见面,就证明她是愿意帮他们。
然而她说什?她说她是体制内。
唐蘅默然地点头。
“但是说话算证据吗?……不是不想帮你们,但现在是体制内……不能乱讲话。”
“你只说你知道,行吗?”
“知道都是无关紧要。”
“全都无关紧要?”唐蘅忍不住皱下眉,“她当时和你提过唐国木吗?任何,任何关于唐国木事都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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