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你看这个页面,做得像个山寨应用,能有多少用户?”唐蘅再次点击app,幸好,这次他顺利打开那篇文章。
唐蘅暗暗舒口气。
李月驰从他手里抽走手机,低声说:“回去想干什?”
“带小辉逛下吧,昨天他说想去看看师大。”
“嗯。”
“五块。支付宝还是微信?”
“现金。”
“哦。”老板看看唐蘅,目光中打量更明显,像是在说这年头怎还有年轻人看报纸、带现金?
唐蘅把报纸递给李月驰,两人走出书店,站在路边。其实,用现金原因是唐蘅已经把手机关机。他知道今天之后,田小沁事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,所以干脆等到定时微博发出之后再开机。
“用吧。”李月驰掏出他手机,给唐蘅。
由于审核缘故,关于田小沁新闻是两天后发出。
那是四月最后天,唐蘅和李月驰起个大早,每人碗热干面,杯米酒,慢腾腾地吃饱喝足,才走进隔壁书店。当日早报挂在收银台旁边,位置非常显眼。
然而唐蘅和李月驰等足足十五分钟,只看见老板自己取份报纸垫桌子,此外,便没有其他买报纸人。
“您好,”唐蘅忍不住走上前,“这个《汉阳早报》……卖得怎样?”
“啊?”老板推推老花镜,仿佛唐蘅问个很奇怪问题,“你说呢?现在谁还看报纸啊?”
他们已经设置好定时微博,中午十点,那条微博将准时发出,然后《汉阳早报》官微会转载他们微博,再然后……就不知道。
像是驾驶艘船,来到最危险遍布暗礁海域,他们都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是什。
正因为不知道,所以反而可以听天由命——能做,都做。
回到酒店,唐蘅把报纸仔细折好,放进
他手机应用商店里根本搜不到《汉阳早报》app,唐蘅只好切到浏览器,从官网下载。不知道是因为李月驰手机太卡,还是这款app做得太简陋,又或者是其他什原因,在唐蘅点击那串标题瞬间,app就闪退。
唐蘅愣愣,忽然有种不祥预感:“不会被封锁吧?”
李月驰摇头:“应该没这快。”
“那怎……”
“别乱想,回去再说。”
“……”唐蘅心说那你还在这卖报纸?
“现在都看手机呀,”老板把手机屏幕转向唐蘅,“喏,你看,这是他们搞软件。”
原来《汉阳早报》是有app。
当日首页头版推送:《2012年汉大女研究生之死》
即便昨天已经看过报纸打样,但标题映入眼帘刹那,唐蘅还是有种悚然感觉。他静两秒,对老板说:“要份报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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