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
呢？”
唐蘅略感心虚：“没什。”
李月驰敏锐地问：“是不是他们给你说
什？”
“他们……对，他们说如果你想回汉大念书，就联系他们。”
“有条件吧。”
“不骂她毕不业。”
“
还真是想象不出来……”李月驰抬手把唐蘅后脑勺翘起
头发抚平，“唐老师骂人是什样子。”
唐蘅硬邦邦地说：“很凶。”
“有多凶？”
“学生都不敢哭。”
“随便问问。你还想不想？”
“读你研究生，”李月驰把奶茶塞给唐蘅，声音带着些笑意，“在网上看见过，海外学校不分博导硕导，助理教授也可以带研究生，是不是？”
“啊？”唐蘅愣道，“是啊。”
“你带过研究生？”
“带过
个……也不算学生，她都快毕业，导师有事，临时把她转到这。”
？
就像六年前那次，他觉醒来，就再也见不到李月驰。
幸而这次李月驰好好地待在他身边，还把奶茶递给他，微笑着说：“看见学生都在排队，就也买杯。”
是很浓郁焦糖牛奶奶茶，唐蘅吸两口，又递给李月驰：“你也尝尝。”
下午六点过，正赶上学生去食堂吃饭。李月驰穿着最简单白t恤和牛仔裤，手里杯奶茶，和那些学生没什分别。唐蘅看得愣几秒，耳畔响起那个领导说话。
“还是想让提供唐国木违法证据，”李月驰这样说，唐蘅便以为
“是，”李月驰说，“好凶啊。”
他说这话时候嘴角噙着点淡淡笑意，声音也拖长，像是故意演给唐蘅看。唐蘅瞬间有种自己被蔑视感觉，心想李月驰也就恃宠而骄吧，如果他真是他学生，肯定被他骂得夹起尾巴做人。
如果李月驰真是他学生……这画面好像太怪异些，然而怪异之中又透着丝丝雀跃。如果当年李月驰是现在他学生，至少李月驰不必过得那辛苦，他是导师，他能名正言顺地给李月驰发工资。不过另个棘手问题随之而来，如果他还是爱上李月驰该怎办？他是导师，他是学生，他得遵守身为老师原则……
“小心！”李月驰忽然揽住唐蘅，用力带，令唐蘅歪在他身上。
唐蘅回过神，看见地上滩奶油。
“哦，感觉怎样？”
“不怎样，”唐蘅实话实说，“论文写得团糟还自感觉良好，被骂几次。”
“男孩女孩？”
“女孩。”
“那你也忍心骂啊？”
那人还真把名片给唐蘅。
“李月驰，”唐蘅拽拽他袖子，“问你个事儿。”
李月驰扭头：“什？”
“你还想不想……上学？”
“怎这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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