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鑫，”周子青
声音也有些嘶哑：“谢谢你主持，很好。”
“……这，”乔鑫笑得难堪：“应该，应该。”
“不，你主持得真很好，”周子青慢慢地、清晰地说：“拿过国奖这件事，连
自己都忘
。”
乔鑫如遭雷劈。
“哎，好。”
乔鑫理理头发，推门走出去。来客们三三两两凑在
起聊着天，显然是酒足饭饱；没见周子青和孟昭昭，大概是去换衣服。
乔鑫走上台，迎着众人目光：“执子之手，与子偕老。今天，对新人在大家见证下，走进神圣婚礼殿堂，代表大家祝福他们——恩爱生，白头偕老！”
掌声再次响起，乔鑫鞠躬：“恭喜周先生和孟小姐婚礼，圆满结束！感谢大家见证和陪伴！”
乔鑫走下台时觉得自己每走步都快要跪下去，不知是不是饿。他回到休息室，把自己东西收拾好，无力地坐在椅子上，句话也说不出来，只觉得脑仁隐隐地抽痛。
乔鑫挂电话，休息室门却又被推开。
是宋辛。
“你还好吧？”宋辛紧紧皱着眉：“这是怎
回事？”
“偶尔在外面兼职司仪，”乔鑫平静地说：“这次没想到赶上周子青结婚。”
“乔鑫，你……”
“乔鑫……”宋辛推开门。
“你吃完——”
乔鑫愣，话说到般失声。
周子青跟在宋辛身后，和她起走进来。
周子青西服外套敞开，露出洁白衬衫，他眼眶有点发红，看样子是喝不少。
“真没事，”乔鑫冲她笑下：“你去吧，周子青不是还得给你们这些同学敬酒？”
宋辛迟疑着点点头，转身走两步又停住：“会儿散场时候等着，和你起走。”
“好。”
不知过多久，似乎是很长时间，总之乔鑫已经趴在桌子上睡觉又醒过来。
“小乔，快结束。”摄影大哥叫醒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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