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,已经不如当年那般意气风发,人越老越圆滑,经历人情世故多就更圆滑,从刚才会上刘方晖就能感觉得到有时候当领导也不容易,明明心里光火,可嘴上还得客客气气,这份涵养功夫可不是天两天修炼得出来。斟酌半天语句,刘方晖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年总,这些年咱们该上香都没落下,除咱们同行,要说得罪,好像就只有个。”
“你是说,那个唐……唐什来着?”
“唐授渔。”刘方晖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是个小有名气流氓,放高利贷年头不少。别事不敢说,今天这烂事,除他没人干得出来。”
在此之前刘方晖已经向年总汇报过这事,不过都忽略不计,甚至于年荣贵根本没有记得清这个名字,现在再提起来,有点上心,不动声色地问句:“这个人有什更深背景?”
“咂,这个不好说,此人和威盛房地产、盛唐夜总会都多有瓜葛,详细情况不太清楚,咱们这个行业比较封闭,般社会上这乱七八糟人和单位都很少打交道。”刘方晖道。
“李威嘛,在省城房地产行业里有个小财神爷称号,拆借资金是把好手,这倒是有所耳闻,没打过交道,就光这个还不足为凭吧!?”年荣贵狐疑地道。
“年总,今天这事……公司现在可有点乱套啊,咱们公司办公电话和中层手机都挂上,没想到他们办事这下作,要不,知会下治安队?”刘方晖问句。
“糊涂……都现在你还没看明白呀?如果这些事都是他干,那这个流氓不简单,这个搅事办法绕开公安也绕过咱们视线,治安队能怎办?电话骚扰能有多大罪,别说不定犯得着抓,就抓也得放,出门他得继续干,何况还抓不着正主,咱们还得倒贴好几万办案经费……咱们小看这个流氓,看来有高人在背后支招。”
年荣贵手扶着下颌,缓缓地说着,事情越来越明朗化,但越来越明朗时候,也是越来越无计可施时候,想许久才安排着:“这样吧,你跟这个姓唐接触下,探探他口风,试试他底线,毕竟三年前债务,给点能打发走就打发走,阎王好斗,小鬼难缠,要这胡搞下去,这个门面都得被他拆……”
这话里,多少有点无奈,就像向来自国企和管理局单位妥协样,有点无奈。但其中也透着怀疑,像今天流氓手法不用说肯定是流氓人干,可前几日呢,砸抢通信车、割光缆还有破坏自来水管道嫁祸事,又让年荣贵觉得过于专业,又好像不是流氓能干出来事。要说害怕,那才是真正让自己感到害怕事。直觉得有人在向自己示威,但这个人,却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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