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懒,什病?”
“男科专业疾病,你管得着?”
“胡说。”
“喂……噢,杏花岭治安大队吧?重案队张杰啊,没事,没其他事,就想问问,大队秦队长是不是去过你们那儿,就这两天吧……不是,有个案子在队提资料,得他签个字,这找不着人,挨着个问大队呢……什!?今天上午就在你们……好好,知道,那再等等他吧……谢谢啊……”
打电话不是什张杰,而是简凡,挂电话,换下手机卡,心里却是越沉越低。
直怀疑这事中蹊跷,直觉得不知道错在哪里,可总觉得哪里不对,最后干脆换手机卡,抱着试试看心态给杏花岭治安大队打个电话,瞎问几句,没想到还真应验,敢情不是什时候去,而是今天就在那儿,自己和唐大头伙捣蛋时候,队长就在治安大队等着,这事,让简凡迷糊,心里泛着疑问?队长,要干什?傻柱被放,不会像前几次放唐大头样吧?这次,要是队长知道话,他有什动机呢?就为保,不至于呀?
凭心而论,虽然有所畏惧,可对这个不苟言笑队长还是心存感激,特别是出事时候,那次有点万念俱灰,而队长霎那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本事让简凡顿觉叹为观止,后来曾细细地问过郭元和肖成钢是怎办到,知晓内情,却是对这位队长敬畏更深几分。要说自己能走到今天,多亏这位队长,否则话没准还是个枪都拿不起来窝囊小警。自己干这些事嘛,有很多地方还是受队长启发。
念至此,简凡倒是多少有点放心,暗忖着:出事队长都使劲包着,这没出事,也没多大违法性质,比伤人可轻多,队长总不太会把怎着吧!?
使劲地抹抹鼻子,定定心神,别没事先自己乱阵脚,在他眼里更愿意把队长看做个护犊子家长,种种迹像表明,就即使有点小错,队长肯定也不会深究。转念又暗忖着,他问就装,装不过去就老实说也没啥?反正啥也没干。
暗自安慰着自己,路想着已经到五路胡同口,看看时间已经过十二点,已经下班,简凡快步走着,这个时候江师傅肯定把午饭已经做好,今儿就能吃个现成。
过胡同、进大院,院子里已经空,敢情都聚到后院食堂里,刚进前后院过道,背后突然响起句粗声大气地喊声:“站住。”
正心虚简凡浑身被吓得激灵,站住,回头却是梁舞云没回家,从办公室里钻出来,看简凡发愣得性,跑上来梁舞云笑着斥道:“看就没干好事,上午去哪儿?”
“请假。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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