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眼皮子像上发条样,蹭蹭蹭直跳。
半晌无语,郑奎胜,这个大个子,坐在椅子里有点畏缩,有点紧张慌乱,腮帮子上肉带着胡茬抖着,似乎在斟酌此事真假。不过这事在他眼里怕是假不,警察恐怕不会摆这大排场演场戏、而且就演戏老板也不会那配合,看那场合,八成是把老窝里锅端。
眼里慌乱过后是有点兔死狐悲凄凉,好像为上上下下同归宿感到悲凉,郑奎胜长闭着眼,大会都没有睁开,放在膝上手,偶尔会出现莫名痉挛。
这次打击,可算致命,时继红捕捉着这些细节,心里暗暗赞着简凡能想出这馊招数来,其实刑讯对于嫌疑人过于简单和直接,如果能突破嫌疑人心理防线,那才算得上个真正、成功预审案例。而现在,看得出嫌疑人心理防线已经开始松动。
“郑奎胜。”简凡和时继红交换眼色,斟酌着语句开口:“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,你们中间有多少事不知道,可猜也猜得到,这事对你影响恐怕你自己很清楚吧?……在监狱好日子快到头,方便面、火腿肠、云烟还有存零花钱,从现在开始没人再给送,你老兄粮道没想到这快就被断吧,经济基础决定你地位,其实在监狱也是样,你成穷光蛋,这日子就不那好过吧?……而且更可怜是啊,齐援民倒,你这个无期再改有期,可就遥遥无期;你这种生活到什时候结束,也是遥遥无期,你……难道不想想其他出路?”
说到“遥遥无期”,明显地看着郑奎胜腮帮子抽抽、刚咬着牙,牙打个颤。不过瞬间又恢复常态。简凡暗道着这家伙神经有点异于常人,如果不仔细观察,根本感觉不到这家伙已经受很大刺激。但越是这样伪装,越能说明受刺激越深。
“郑奎胜,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呀?”
换人,时继红以个过来人身份劝上:“也给你说两句不知道你听不听得进去啊,第次坐牢,你判十五年,服刑八年零六个月,以齐氏兄弟能力,你这刑期可有点长啊?齐树民判无期六年就出去,怎就没人捞你呀?值得为他们这卖命吗?……还有啊,据们初步掌握资料,齐氏兄弟资产个亿打不住吧?豪宅几处、产业做到国外,你辛辛苦苦卖辈子命,他们给你什?你到现在连家都没有个,别说老婆孩子?……怎着,就准备死哪扔哪?到现在还不明白呀,是救你不是害你,检举揭发别人犯罪事实、立功赎罪,争取减刑,尽早出狱是你唯出路……”
时继红粗嗓门听起来颇有震憾效果,跟拿着扩大喊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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