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防贼呗,防火二防灾,三防贼,你要当小梁庄当护林员,他还不得把木料扛家里去?”费仕青嘿嘿笑着,这是个惯例而已,回答曾楠句显摆得似乎还不够,费仕青又朝着简凡得意地说着:“这太简单,明把林业站资料捋捋,查查五几年谁在玉皇顶带
,枣树沟本身就户少,谁还能再记得这家已经绝户人?”
“有点道理啊……呵呵,是不是仕青。”曾楠被简凡这句深入浅出话逗笑,没来由地看着踌躇满志说话简凡有点眼热,或许被他言语中透出来自信感染。费仕青可没感染,吸吸鼻子,虽有不屑,可也说不上更好判断,肖成钢想想猛地指挑刺:“那也不对……回来路上就想,咱们这回有点本末倒置,本来是找简二驴,你找成简引娥,现在重心又成很可能不存在什继父,那直接问你,即便有这个人,你准备怎找?”
“嘿嘿……”简凡笑,笑得很灿烂,笑得看着肖成钢有点不自然,笑着看着桌上带回来证据,神神秘秘地说着:“其实你已经找到,只是你自己不觉得而已。”
言惊醒梦中人,刹那都把目光盯向桌上证据,这辛辛苦苦背回来东西看来要顶大用场。
“你是说……这个……”肖成钢猛地惊,灵光现,起身不由得走到桌前,又拿起那把斧柄,倒吸着凉气,指着简凡瞪着眼睛,真相,就要脱口而出,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,费胖子此时才细看那斧柄,拍脑门先迸出来:“护林员。”
“对,只有护林员才住这偏僻,只有护林员才用这考究斧柄。也只有护林员才需要劈山开路,身上斧子使用频率才会这高。”肖成钢也乐,像是发现什大秘密般。
“哦哟……知道,知道……”费仕青不迭地开始拍脑门,两眼发亮,兴奋地解释着:“他要是改嫁给个护林员就合理,上山是十天半月不下来,难得见得半个人,更何况是以前熟人……即便是有运动,也不定能查到她身上,就查到她身上,她完全有机会溜进山里,这过上十年八年甚至更长时间,姓变名改,谁还能记起她这娘俩来?”
“对呀,怪不得前几拔怎也查不到这个简二驴去向。”曾楠从狐疑渐渐走向透亮,跟着说句。
费仕青这回卖弄到家,又是补充着:“对,是乡z.府时候对林业有过研究,咱们乌龙林业站护林员般不用当地人,即便你是简堡乡人,没准就把你分到枫林镇或者其他地方,这样话,更没人知道护林员老婆有问题……没准以为就是人家结发妻子。”
“为什不用当地人?”曾楠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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