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越打开看,不出意外便是看到首表白心意诗。
他看瞬,便合上:“旁事见不得他有什能耐,尽写些酸诗。”
旁边陈总管眨眨眼。
皇后娘娘才名可是传遍整个大楚皇城。若说他写诗是酸诗,那整个大楚怕是没人能写得出好诗。
不过心中虽是这般腹诽,陈总管也不能张口说陛下什不是。他只是顺着楼越话说道:“既然陛下不喜欢,奴才这便拿下去罢。”
皇后那儿,三天两头给他送东西。好好个国母,倒每天惦记着这些。
他打开第个盒子,是个香囊。
“这是娘娘亲手制香囊,据说是从民间高人那儿寻来方子,有助入睡。”陈总管如是说。
楼越把香囊放到鼻尖略闻闻。
好似有远志和茯苓味道。
转眼间,朝辞也在宫里三四个月。
从刚入夏,到如今也入秋。
除大婚头三天楼越必须陪他之外,之后连着半个月没来。后来倒是渐渐来几次,最后稳定在三四天来他这次。
朝辞能感受出来,楼越似乎比上世要对他冷淡些。不过他们上世也并非是那快就互明心意,毕竟朝辞惯于内敛、入宫后又时刻谨言慎行,而楼越又防备心很重,因此他们上世直到大婚两年后,才互通心意。
对比之下,虽然这世楼越对他冷淡些,不过也差别不大,许是自己重活世,终归是有些不同吧。
他说着,似要把锦盒端走。
被楼越按住。
他沉声说:“皇后送来东西,你也敢乱动?”
陈总管心中暗笑,面上却做讨饶状,打自己巴掌:“是奴才该死。奴才原是想着陛下既是看得这些诗不喜,不若奴才呈下去……”
前几日去他那里,还见他在打理那些花草。宝贝很,到没想到是拿来给他入药。
他不知道,这是朝辞上世每年都会给他做。楼越早年落下些病根,使他时常头疼、失眠。朝辞自然是心疼得紧,太医院开些药方虽然能有所缓解,但药效也并不理想。上世朝辞便嘱托宫外父母替他多留心下,寻大半年,果真在民间遇到位高人,给他留这个方子。
楼越随手把香囊放到桌子上,又打开另个盒子。
是副字画。
跟第次送来香囊不同,字画倒是朝辞给楼越送常客。
朝辞也没起疑。
不过他想着,或许他太过内敛,反让人觉得不好接近。左右他跟楼越已是夫妻,多说句喜欢,也不是何难事。
……
“陛下,皇后娘娘送东西来。”楼越身边总管太监从门外接过两个盒子,低着头呈上来。
楼越蹙着眉,似有些不耐烦:“放上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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