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点时候乔遇安几乎想下意识脱口而出‘不会离开,也愿意直给你做’,但话到嘴边,又被理智强推回来,也想到展图跟自己说那些。
做不到,就别承诺。
他虽然承诺绝对不会让时年病情因为自己加重,但是直做饭这回事儿,乔遇安还真不敢保证,他可能会忙碌,可能会出差,也可能会交新朋友而没有太多时间。
于是开口便成句:“没什不好,别想太多,不过你要是实在想做,可以教你。”
时年盯着乔遇安看几秒,点点头,没说话。
“为什要去做饭?”
“总不能直让你做。”时年说。
乔遇安用棉签蘸取碘伏,在时年伤口上去涂抹之前抬眸看眼他,笑笑:“为什不能直做?还是说你吃腻?”
“不公平。”时年静默几秒,继而淡淡开口:“也不太好。”
“有什不公平?你不是都洗碗吗?”
顾自己时候,时年确确实实觉得不舒服。
可现在这刻,时年很庆幸乔遇安当时强硬,如果他没有坚持,他没有耍无赖,没有威胁,或许自己防护罩里永远都只会是自己个人吧?
两个人确要比个人更有安全感。
好险。
他差点错过他。
只是这几秒时间时年在想什,却是乔遇安看不明白。
上完药,收拾医药箱,乔遇安便准备下楼做饭,却被时年拦下:
“今天不用做。”
“嗯?”乔遇安疑惑看他:“个星期没吃,不想吃吗?”
“嗯。”时
时年却没有再说什,乔遇安看时年眼,也沉默,但多少也明白些什。
展图不会无缘无故跟自己说那些话,定是他发现时年对自己有些特别,这点特别或许放在任何个身上都不会是特别,但时年和常人不同,接触人只有个展图,展图认识他这多年,知道他切习惯,也有他自己做对比,所以才会格外担心。
那展图跟自己说那些话,多多少少也应该跟时年说过。
顾忌着时年敏感或许没有说跟自己这仔细,但乔遇安看得出来,时年也是明白展图意思,他甚至相信展图话:
总有天自己会离开。
乔遇安借着拿碘伏瞬间抬眸看眼时年,见他在看自己,笑笑:
“有没有发现很帅?”
“有。”时年实话实说:“很帅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乔遇安依旧笑着:“从第次见到你时候就觉得你很帅,特别帅。”
腿上伤口处理好之后,乔遇安又处理时年脚上,相比于腿上,脚上不算严重,但也肿好大块,这两天走路想必是不太方便,乔遇安有些心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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