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让小雷……”
乔遇安没有说出来,他觉得这个方式对于那个孩子来说有点残酷。
时年看着乔遇安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,放下汤匙,在瓷碗与瓷勺之间发出声碰撞清脆声后,乔遇安也听到时年声音,他说:
“如果是,宁可孤注掷,死里求生!奋力搏总好过烂死在那个泥潭里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时年:听说有人逆?还不止个
这话怎听都有点像是在闹小情绪,但乔遇安喜欢时年这跟自己说话,就好像他们之间已经是很亲密关系样,乔遇安笑笑:“没有,有什不能让你知道?”
除,喜欢你这件事。
不过也是暂时,最近乔遇安是越来越想告诉时年。
但小雷事情也真不是故意不告诉时年,是因为担心小雷经历让时年有不安情绪,但之前那次小试探让乔遇安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经历并不是相同,所以现在也没顾忌。
但即便这样,乔遇安也还是没有说小雷可能患有被害妄想症事情,只是把他家庭状况说说:
奢求,他也不会再去浪费时间,大不这所有费用由他来承担,今天来找律师也不是为这回事,他只是想咨询下,有什方式能够解除雷强对小雷抚养权。
虽说孩子18岁之后成人就没有监护人,可距离十八岁还有6年时间,让小雷跟这样人再生活六年时间,乔遇安想都不敢想,更不要说小雷还要亲身经历这些。
但咨询到最后却也明白,解除抚养权并不简单,虽然雷强对小雷行为已经足够可以剥夺他抚养权,但这并不能代表事情可以顺利进行下去,毕竟这是个讲究证据社会。
乔遇安没有证据,在没有证据情况下,法院也不会无缘无故宣判解除。
因为这个问题,乔遇安晚上回家和时年起吃饭时候都直在想这个问题,时年盯着他看会儿,到底没忍住:
“现在就很想帮这个孩子脱离那个家庭,可是却没有办法。”
“怎没有办法?”时年看着乔遇安,不解开口:“律师不是都说,只需要证据吗?”
“可没有证据。”
“小雷有,不是吗?”时年淡定喝口汤,接着开口:“就算现在没有,想要拿到证据也是很简单事情。”
乔遇安没有说话,看着时年,几秒后他似乎明白时年意思:
“在想什?”
乔遇安敛思绪看向时年:“在想如何能够帮到个小朋友。”
“那个让你做噩梦小病患?”
“嗯。”乔遇安应声却并没有立刻说话,但过几秒后他抬眸看着时年:“你想听听他故事吗?”
“还以为不能让知道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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