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流微笑着回头看向池罔:“你这个人,骤然看也不如何亮眼,但越看越舒服,越看越耐看……
但是去雁城……
房流默契地接下去:“如果们去雁城,四天之内必到。小大夫,你能坚持住半个月,们直接劳永逸,赶到元港城吗?”
池罔微微笑:“当然能。”
房流还来不及说句“太好”,就听到池罔接下去:“只是为什呢?不想这辛苦。”
房流声音轻柔,却开始迂回试探:“可是你这样辛苦过来救们,不就是为们安全吗?”
马蹄声“嘚嘚”地都跑在土道上。
池罔和小染坐在马车里,房流则坐在外面,担任起车夫职责。
房流手控制缰绳,手扯下勉强还算是干净内衬,将自己身上新伤旧伤重新包扎止血。
虽然车上就有个大夫,可以为他处理身上这些吓人外伤,但是很明显,这位大夫现在忙于别事,没办法空出手来。
池罔坐在车上,姑娘头就轻轻枕在他腿上。他将双手放在她脖颈处,源源不断从身体抽力,激发她心脉重焕生机。
房流发丝上、脸上、剑上血,滴滴流下。
那是个充满不详血气场景,他却露出个明亮笑容,干净俊朗宛若邻家少年。
“好像没告诉过你,千万别让认爹。认个,死个;认得越多,死得越快——从无例外。”
房流笑着把剑推下去,这位新爹瞬间没气息。
当房流转身面向池罔时,他脸上还带着笑意,“把你手里姑娘给……现在,立刻。”
池罔挑眉:“萍水相逢罢,你想太多。”
房流试探未果,被问到语塞,随即笑起来:“你可真是个妙人。”
池罔生阅人无数,眼前这少年笑起来时候,却让池罔心中泛起阔别已久熟悉感,几乎不愿意挪开眼。
像……真像。
他笑起来时候,几乎都有五六分相似。
但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。
房流声音,从马车前面传进来:“小大夫……她挺得住吗?”
“暂时死不,但也好不。”池罔声音平淡沉稳,“们需要找个安全地方,让她静养。”
房流斟酌道:“们可以去雁城,那是离们最近大城,但要是想更安全些,们最好还是路赶回元港城。”
从这里去元港城,池罔在心中稍稍计算下路程,就算昼夜不歇,也需要半个月左右。
“还不行,在救她。”
房流提剑,剑尖微微朝上,“你是谁人?”
池罔面色平静:“你现在只需要知道是,是个大夫,还是唯能治好这姑娘瘟疫大夫,就足够。”
两人对视片刻,房流收回剑。
个时辰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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