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淼连忙记下。
“羊肝放在瓦盆里,生炭火,把羊肝烤干,然后把流出来油脂和血水收集出来,这步很关键。”
“然后,用决明子半升,蓼子合……”
阿淼疑惑地问道:“……升?合?”
池罔顿时明白过来,他开药方用单位,还是七百年前计算方式,难怪二十岁出头阿淼不懂。
“流流,果然。”池罔边说,边笑出来,“他母亲又是房家人……真是太巧,怪不得长得这像。”
砂石愈发好奇道:“他长得像谁呀?”
池罔没回答他,只是心情颇好地收起这本族谱。他背起药箱,准备出门:“既然来这村里,就把剩下需要医治人,都赶快解决下,需要尽快回趟南边。”
余余刚把阿淼带来时,池罔只感叹声余余心细。而当与阿淼相处几天后,池罔甚至开始觉得,这举动简直是太贴心。
阿淼很机灵,对池罔更是打从心里敬爱,所有烟熏火燎活都抢着做,池罔摇身变,又变回那个挥挥衣袖,不沾丝尘烟泥土神仙小大夫。
你笔资金,你帮把这些书局——全部买下来。”
余余显然对这个奇怪命令有些不解,却依然答道:“谨遵掌门令。”
余余连口水都没喝上,就又被池罔给派走,也是十分任劳任怨。
如今房中无人,池罔推开窗户,看下后院正在忙活阿淼,见她手法火候都掌握不错,便安心。
他翻开余余为他带来文书,目十行查看。
他心中迅速换算:“就是决明子八钱,蓼子……
作为回报,阿淼可以跟在池罔身边学习医术,池罔本就对她观感不错,见她愿意渡江追随,教时候,格外多用分心思。
但最令池罔高兴是,那天他在紫藤花墙下交谈过那个高个子和尚,似乎已离开村子,真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。见不到秃驴,又顺利地救治村子中大半病患,把手头所有紧急医案都处理,这几日真是十分顺利。
这个时候,燕娘余毒也清差不多,池罔便腾出手,开始帮助燕娘复明。
池罔翻开燕娘眼皮看看,说:“去买青羊肝,去掉肝上膜,然后切成薄片。”
“再去买个新瓦盆,定要没用过,擦干净。”
上面简明扼要列出房流生父资料,甚至附上本他生父家族族谱。
房流父亲族谱上,追溯到起源,竟然是……位关外贵族姓氏。
池罔惊讶睁大眼。
砂石顿时好奇:“第次见到你会露出这样表情啊,看到什东西?”
池罔指着族谱上最起源名字,轻声说:“他父亲祖先,是母舅家血统最纯正支嫡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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