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水军统领为逼儿子学水,有次,曾经把儿子按到江里,逼着他自救。结果孩子娘赶到,当场脚把丈夫踢到江里,又亲自下水把儿子捞上来,带着儿子直接回娘家,闹好通,迫于自己夫人之威,他儿子最后还是没学会水,是当年罗鄂岛上出名旱鸭子。”
庄衍怔怔,将小池代入这个故事,心中暖,便微微笑:“没想到他生在江边,居然不会水。”
正想着小池,便远远见到他进院子,庄衍便招呼他来。
昨夜因为小池被庄衍收拾通梁主管,已连夜叫人赶出衣服,他揣度着少爷意思,用全是上好布料,几身素淡衣袍上身,顿时像位气质出众少年公子。
梁主管在心中夸声,这模样是真好,怪不得少爷疼他。
年多前与夫人有过交集。夫人未与侯爷成婚时,曾去罗鄂过周游行医,治好过位妇人热症。”
“水军统领儿子,曾在皇宫中与罗鄂王子同学习汉书,根据线索来看,小池便曾做过这位王子伴读,因此有这份机缘,学汉书汉字。”
庄衍却神色凝重:“罗鄂是江中岛国,极擅水上船战。们不通水战,北地将士多以骑兵为主。本来十数年内,都无法奈何罗鄂……”
“却没想到年前那场地震,江中岛屿尽皆没入江中,罗鄂国土十不存,率领残部在江北上岸后,不再是方王侯。”
“这位水军统领,前些年还专门研究过他战术风格,他水战十分厉害,曾对父亲说过,有他在日,们便攻不上罗鄂江岛……但他不擅陆战,更别说地震后,罗鄂江中岛屿沉入江中,百姓和军士都折损过多,再不足为敌。”
庄衍已将刚才神色收敛得无影无踪,他神色轻松招呼声,“可用过饭?”
小池垂首应道:“用过。”
看
庄衍客观地分析道:“在这种情况下,会输给父亲是在所难免,也是天要亡他。”
但庄衍还是皱眉:“只是父亲攻破罗鄂后,罗鄂国王宁死不降,带着王后及自己双儿女,于行宫自焚,大火烧天,火灭后派人进去清点残骸……证实罗鄂王室自此而绝。”
他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叹口气:“成王败寇,自古如是……唉,算。”
明明大胜是自己父亲,庄衍眉目间却不见丝毫喜色,他神色凝重地重新处理起信报,没过多久,就将手头事处理完。
梁主管见少爷心绪不佳,有心寻些趣事开解,便笑道:“昨日去查小池身世,倒是发现件有意思事,水军统领是江上出名‘江中银鱼’,水性极好。而他儿子生在江边,却自小不会水,当爹都不好意思让他出来见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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