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叫柱子男人顿时就哭,“你说得对!当时在药园子里头时候,你就说那些教主草药用处不对,当时还不信,怎那傻!”
“要不是偷偷跑回来,都不知道自己老娘都快被毒死!这些年,都做些什啊?差点害自己娘啊!”
柱子哭得肝肠寸断,嚎两声后突然醒悟,怕声音大吵到自己娘,连忙收声音哭唧唧地对池罔说:“求大夫救救娘。”
听到这里,池罔已经明白这男人身份,他饶有兴趣道:“会救你娘,你跟走,对天山教有些好奇,你要和讲讲。”
柱子啪地跪在池罔身前,“只要娘能活下来,您说什就是什,您要命都行!”
从来都不是问题,因为池罔不缺钱,他缺东西用钱买不到。
这次他醒来时,身边慢慢聚群可爱人。日子过得热闹,他觉得自己都活出人气,生命重新有趣味,让他舍不得离开。
他不知道自己要花多长时间去履行对庄衍最后承诺,或许他真该听那和尚话,要控制自己杀念。
砂石到来后,使他不再遭受救人和杀人惩罚,他做事洒脱随性许多,但这并不代表他行动就失去制约。
他想着便叹口气,眼前病人家属被他吓得大气也不敢出,“大夫,娘她还有救吗?”
“要你命作甚?”池罔淡定望闻问切,开药写方气呵成,直接甩给子安,“既然你是来帮忙,就带着他抓药去。”
被池罔当成药童使唤子安点也不恼,态度依然温和从容,“柱子,你娘不会有事,你先起来,和去抓药。”
柱子爬起来,抓着子安手又哭,“那会就觉得你不吃肉有点怪,但没想到你真是个和尚……庄哥,也对不起你……”
池罔猛地抬头,“你叫他什!?”
柱子被池罔那瞬间脸色吓到语塞,房内落针可闻,只有子安面色如常道:
还没等池罔开口宽慰,就有个熟悉声音替他回答这个问题,“无碍,你送来得及时,现在医馆内药材充足,又有这位池施主出手,保准你母亲安然无恙。”
池罔抬头,懒懒地打个招呼,“你这个盆,怎跑到兰善堂里来?”
子安进来后,却关上诊间门,他声音温和,“贫僧和池施主样,也有多救些人心愿。寺中同门人手已足够,听闻附近病患纷纷涌入今城,便想着过来帮忙。”
诊间里有位昏迷虚弱中年夫人,而陪在她身边那个儿子,在听到子安声音后,身体就开始微微发抖。
子安双手合十,这次,却不是对着池罔说话,“柱子,你终于看清,现在弃暗投明,还为时不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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