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没有猜错,那灼灼杏枝所绘地方,确实是处伤疤。虽然触碰时异样非常细微,但是他肯定自己没有猜错。
那,这当初就该是处穿透身体伤口,根据疮口长短和伤疤纹路,八成是曾经被人平持着长剑,笔直地刺入他胸膛。
只是……那伤口所在皮肉下,就是心脏所在。
没有人可以在长剑穿过心脏后还活着,除非是极少见天生心脏右偏之人。而几个月前,和尚早在池罔因疫病昏迷为他诊治时,就替他把过脉,知道他心脏位置与常人无异,没有任何右偏现象。
子安神色肃然,心情紧绷。
细放回原处,掀开马车车帘,仔细观察起周围风景地势。
这件事有蹊跷,小池便从此留心。他想,若是有机会,定要找找这被撕下来残页,看看上面到底记什东西。
“……离魂杏开花时不可久留,若时有清风吹拂,倒也还无碍。”池罔为砂石解释道,“但若无风,又适逢杏花怒放、花香浓郁之时久留,便会叫人昏昏欲睡,深陷梦中。‘离魂’二字,便是因此而得。”
砂石欢快道:“明白啦,小池,告诉你个好消息——你和房流重新收服无正门后,根据这里及时反馈能量波动,所有效忠于你势力算在起,现在在江湖上,你已经拥有高达75%影响力,咱们再接再厉!饿死鸡爪子指日可待呀。”
池罔瞥眼房流,“嗯,要是想抢夺更多朝堂上、民间商界影响力,还要指望这个小人精去帮干活……就是不知道房薰、步染那两个小丫头会如何见招拆招。”
池罔是什时候受伤?是这些年,还是七百年前?
那若这真是剑伤……池罔又是怎活下来?
子安身为医者,对人类身体自然十分清楚,所以他知道……穿心这种致命伤,不可能有人活得下来。
就在这刻,只有子安自己个人才看得到控制台,突然不受控制跳出来。
那是场前所未见警告,突然出现在他所有隐藏界面上,连他眼前能看见景象
子安在旁边默默地观察着,池罔将房流推到明面上,自己却无声无息藏起来。
他多少有些不想让更多人看见他容颜意思,在证实身份后,就让房流充当他口舌,自己便安静隐于幕后,稳稳把控全局。
其实这刻看着池罔子安,并没有想到太多他应该遵守清规戒律,也没有想到他此时拥有这样心情,到底是应该还是不该。
他只是看着不远处池罔,想起刚刚自己手指碰触他背上皮肤时感觉。
池罔皮肤又凉又细,像是被藏在漫长时光里,不予外示件传世名瓷,不仅莫测隐秘,而且让人流连忘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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