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佛寺塔尖顶端后池罔本想离开,结果现在固虚法师位置动,让他行动增加很大难度,这里不如平地般行走自如,池罔必须要攀着楼体才能回到地面,可是他动,就定会有注视着这个方向和尚,立刻发觉他存在。
若下面都是平头老百姓,以他速度倒也不用太过担心,可是这帮和尚都会武功,若是有人看到他,接下来池罔就要在佛寺僧人交手。
池罔不认为自己会输,但他担心当自己落到这群没有头发秃驴中间时,可能会因为长时间憋气而当场窒息。
池罔不能动,砂石也不知道自己大腿来。他在这里谁也不认识,左看右看,就跟着子安走。
子安走出惩戒堂时,附近还有两个平日里与他交好师兄弟见他这模样,就想去告假去搀扶他回到他住所处,却被子安婉拒。
身后棍棒仍在落下,子安眼神从空中缓缓下移,盯着眼前那片石板。棍子砸在他厚实肩背上,发出沉闷声音,他只是忍耐着声不发,仿佛在默默思考什。
他心中有愧,不能与外人道,修行之人妄动凡心,再起*邪之念,便是大罪过。
是以这顿棍刑,他挨得面不改色、心甘情愿。
砂石近距离围观,知道这固虚老和尚可没留手,他听那声音都觉得疼,但子安却声不吭忍耐下来,这种忍耐力,也是让人佩服。
仗着没人看见他,砂石在旁边蹲下来,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惩罚,又过好会,子安终于把这两百棍挨完,固虚法师才放下手,神色庄重道:“子安,从今日起你不许外出,自行反省。”
或许是因为今日出这种大事,掌门又当众训诫讲话,禅光寺里面派肃穆安静,气氛不同寻常。子安独自人回到住处,谢绝拿着药追上来,主动提出替他疗伤同门师兄,然后关上大门。
子安独自居住在间小房间里,除床榻、张木桌和靠墙木柜外,并没有别
“……是。”
挨这重罚,子安不用人扶,居然还能靠自己力量站起来,他后背鲜血顺着衣服淌下来,却依然挺得板直。
砂石都能看到他冷汗从额头留下来,然而他却仿佛浑然不觉这份痛苦,依然恭敬向固虚法师行礼,才转身离开。
池罔在楼顶看着下面动静,见砂石捣乱也没人看得见,变不去管他,只是此时他心中不禁又多出来个疑惑——这盆儿是做错什事,才被固虚掌门这样责罚?
这惩戒寺附近聚集许多和尚,固虚法师也走出来,他到门外空地处,把所有佛门弟子都留下来,当众同背诵戒律,默背佛经,以今日之事引以为戒,当虔诚修行,不存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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