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被他拒绝场景仍然历历在目,现在这样转折,让池罔无法理解。
大概是明白池罔疑惑,子安面沉如水,“之前为四处救火,许多事情,没来得及和你解释。但是今天来到此处,也是别有缘故,只是来早步……结果先在沐北熙墓室里看到你,又在外面看到你壁画,这当真是……”
他弯下腰,把池罔从棺材中抱出来,“……小池,当年在离开你后,你果真和沐北熙在起吗?”
之前池罔亲口询问他到底是不是庄衍,子安都置之不理,这还是池罔听到他第次间接承认自己身份,池罔瞳孔猛地收缩,声呜咽卡在喉咙,可是他现在力不从心,仍然说不出来句话。
“和你在起相处时间久,谁会不迷上你?你与他朝夕相伴几十年,他能忍得住你诱惑吗?……他对你下手吗?”
沐北熙守墓七百多年,有时候真想告诉这些世人,沐北熙墓里除些价值连城宝贝外,没什稀奇,费这多心思进来得不偿失,没意思,就连沐北熙尸身下落,都不在他自己墓里。
连池罔都不知道沐北熙到底死在何处,他在墓里这久,能找地方都找,也没发现过什特别东西。之所以常常回到墓底极寒之地,是因为与沐北熙有约,二是因为对他修行小羿心法大有益处,可以稳定心境。
不过他直没有这个机会,他让内力在经脉中流转,同时猜测来者身份,能毫发无伤路深入沐北熙皇陵,绝不可能是泛泛之辈。
只是池罔侧耳听短短会,外面急促响起声音就停止,个极轻脚步声愈发接近墓室方向,池罔试图移动自己四肢躯体,却发现此时他身体因为太过寒冷,僵硬得无法动弹。
不妙,在这样状态下,他暂时无法应敌,只能在尽量短时间里,尽快恢复身体灵活。
子安坐在地金银珠宝上,让池罔枕在自己腿上,轻轻抚顺他头发,“有时候,想想自己离开后,是不是成全你和他,就痛苦得受不……所以,这多年,连想都不能想。”
子安手指顺着乌黑发丝,拂过翘挺鼻梁,指尖传来凉而细腻如丝绢触感,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,可是熟悉人就在怀里,这让他控制不住这坛陈年老醋,终于发作出来。
最后层墓门开。
在墓顶和墙壁上镶嵌夜明珠发出柔和冷光,走进来人,脚底踏着雪霜,头上反着光。
他路走到池罔棺材前,看到里面美人已经睁开双眼,和尚心中最后丝恼怒,也被他这眼看得烟消云散。
池罔:“……”
他舌根还僵着说不出话,但是这和尚怎在这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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