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成年犬妖打幼崽实在有失风度,但是杀生丸发现,这手指下去他心里就舒服。
缘捂住头,兄长打得不重,但绝不舒服:“那为什……”
“再问为什就杀你。”杀生丸十分无情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今晚不用在绒尾中睡觉。”
许是被妖怪血脉事刺激,半妖想到自己永远不会拥有绒尾,才会露出这种“难过”表情。
可怜又可悲,然而半妖并不能选择自己出身。
杀生丸垂眸:“随你。”
只是摸摸尾巴而已,作为成年犬妖,他不会跟幼崽计较。
可惜,缘非得跟他尾巴计较——
,盯着他头顶那可笑犬耳,“你是不会明白。”
缘默默注视着绒尾,犬耳垂下来。
“原来是尾巴吗?”他直以为是条造型奇特被褥,虽然温暖松软,但有时会掉毛。
他之前躺在绒尾中睡觉,醒来时身上总沾几根。他不仅拿来生火,还拿来刷碗。可他没想到是,这居然是兄长尾巴?掉是尾巴上狗毛?
也对,天气渐暖,兽类总有换毛时候……
缘:……
“兄长,你尾巴是怎断掉呢?”缘低声道,“尾巴跟身体分开,定很痛吧?”
“可以告诉是谁砍掉你尾巴吗?定会把对方首落。”
杀生丸:……
忍忍,大妖怪实在没忍住!
他曲起手指直接捶上半妖脑袋,爆炒栗子:“听着半妖,尾巴没有断,只是化成人形会挂在肩上。”
但、但是!即使兄长是犬妖,也没有尾巴跟身体分离事情吧?兄长究竟遭遇什事,才会让尾巴离开身体,变成单独支?
缘有些难受。
无论前世还是今生,似乎作为他兄长人都在受苦。
他轻轻蹲下来,小心道:“兄长,可以摸摸你尾巴吗?”
杀生丸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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