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听人说过,抽烟时候放杯水在旁边会好点儿。他妈今天烟抽地有点儿凶。
“吃饭吗?”林迁西问,脚已经朝着厨房,问完想起什,笑
旧房子隔音不好,邻居家这动静就跟要掀整栋楼似,连带他家门都在震。
林迁西大步走到玄关,拉开门就吼嗓子:“着火啦!!!”
整个楼道都安静下来,不知道什地方有人在问:“哪儿,哪儿着火?”
他甩上门,骂句:“操,总算消停。”
回过头,闻到阵烟味。
他看,但是太慢,不知道哪儿是重点,点东西就要看上半天,还没法全看懂。
林迁西拿开脸上书,盯着天花板计算下时间,距离期末考试不远。
又想起老周话,绝对不能去那个三不管班,绝对不能走老路。
“妈,不能这样。”他自言自语地说:“得想个办法。”
这晚林迁西硬生生看两小时书。
这句反问,林迁西听到时候几乎都能想象得出宗城样子。
定是酷地没边儿地站着,眼皮半掀地瞄着手机,百分百不信,说不定还有不屑。
他手机拿到嘴边回:“怎,有什问题吗,‘好鱼’?”
最后两个字着重强调。
隔几秒,宗城语音回过来:“没有。”
林迁西才发现家里是有人,客厅靠阳台旧沙发上坐着他妈,正在抽烟。
林慧丽又穿着那身宽松长衣大褂,好像是下班回来后直没换衣服,整个人周围都缭绕着烟雾。
林迁西有好几天没见到她人,看她好几眼才说:“原来在家啊。”
“嗯。”林慧丽烟没离过口,都没看他眼。
林迁西进洗手间里去洗漱,过会儿出来,手里用漱口杯端杯水,随手放似搁在离沙发近桌上。
到后来觉都没睡好,仿佛梦里都有人用那种反问语调喊他:“乖仔?嗯?就你???”
不知道什时候,他被吵闹声惊醒,还伴随着阵摔盆砸凳声响。
林迁西睁开眼,听见隔壁邻居家又在用万年不变老话骂小孩儿:“从来不写作业,天天就知道玩儿!你还能不能学点儿好!老娘今天打死你算完!”
看看窗户外面光亮,好像都快到中午,这觉睡得够久。
“妈……”他抓着头发,被吵得头疼,爬起来开门出去。
有点儿不清楚,像混着街头风声,也许还叼着烟,带着些微含糊。
林迁西本来还想问问顾阳找他到底什事儿,被他弄得也没问,嘴里“呵”声,心想算你识相,把手机扔边,找本书出来。
要用事实证明自己好好学习决心。
十几分钟过后,林迁西脸上盖着物理书,躺在床上。
艰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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