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警呢,黑着脸,喀嚓喀嚓拍着照,这拍可让帅朗迷懵,小声问着:“哎说警花同志,您拍这个干嘛?”
“这是你该问吗?”女警噎句,收着相机不理会。
不料她不理会,还有位呢,那位男警瞪帅朗眼斥着:“这是刑事侦察懂吗?方姐是犯罪心理学专业毕业,从嫌疑人出没环境、场所可以判断出规律,最终把你们绳之以法。”
帅朗捂着嘴,扑哧声又笑,这回连女警也气得回头剜木堂维眼,生怕外人不知道警察干嘛似。瞪木堂维陪着笑脸,不敢吭声。帅朗却是笑得更欢,此时已经十成十断定,这俩纯粹是菜鸟双、嫩警对。
“你笑什?好笑啊?
朗背过身,眯着眼笑着回句,推门大摇大摆走,背后,老板被貌似便衣警察这句雷得目瞪口呆,半晌没回过神来……
……
……
出门笑得肚子有点疼,这个诌出来临时现场可没料到顺手牵羊还得五百块,等乐得颠儿颠儿到车前,帅朗早变成副严肃诚实表情,上车没吭声,把女警给道具钱递过来,那女警拿着钱,狠狠地剜帅朗眼,估计是被又是开房又是洗床单钱调戏番。还没得到想到结果郁闷上,转过身声不吭。
“哎……”木堂维叹口气,很无奈地看帅朗眼,又有点直叹世风日下、人心不古捎带讨好女警意思,边开车边道着:“这些人真没办法,有法不依,看来法制还是需要很长进程。”
叹句,发动着车,看眼女警,那女警正生着闷气没搭话,不料后座扑哧声笑。木堂维回头不悦地瞪眼叱着:“你笑什?”
“笑什?”帅朗笑着反问,解释道:“这不是有法不依,是执法不严嗳,也不是法制需要很长进程,那过去夜不闭户、路不拾遗怎来?那可连法制都没有。”
“可不说什呢?风气就是你这种不重视道德责任人搞坏,你还好意思说。”男警接句,秀才训痞子口吻,帅朗看这小警察痛心疾首斥自己样,却是连争辨心思也没,拧着饮料咕嘟喝着,不置可否地笑笑。
没治,身份不同看到东西也差异太大,和这位道德君子话要投机,可比开房难多。
第二站往中州大道走,看样是去公园,行驶过程中都没吭声,到公园门口下车,仨个人这会相随上,帅朗直领着这俩人到当天遇到古清治骗钱地方,这个地方常来,指湖心亭,那是遇到佳人地方,指林荫道,那是俩人漫步地方,几个细节和笔录毫无二致,甚至于帅朗能说出来从长椅到湖心亭有几步距离,听得那男警愣愣,这刺端得根也挑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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