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担心这个呀?其实你可以不必担心。”
杜玉芬瞧眼,看着帅朗那番不知天高地厚表情,笑着解释着:“首先呢,他在投鼠忌器,飞鹏饮业现在家独大,总揽线大部分知名品牌,他要通盘考虑全省全市价格体系,他最怕乱,这儿万真混战起来,都敢打价格战,唯独他不敢……第二呢,黄河景区市场对于其他二线代理商,是块大蛋糕,而对于他们,顶多算个小点心,丢城失地面子问题大于利益问题,这地方他们肯定会夺,但重心不会放在这儿……第三呢,得从林鹏飞这个人来说,老谋深算是肯定,他之所以没出现是因为还不需要他出现,万他出现你面前时……”
“怎?”帅朗看着杜芬讳言,追问着。
“那就是你出局时候……”杜玉芬笑着道,感觉和帅朗不需要讳言,这人神经很强悍,
手扶着额头,稍显难受地说着:“把这宝可押你身上,要是押错,恐怕得做回销售员……你有几成把握。”
“没做之前,成都没有;那都是做出来,不是说出来……对,杜姐,明儿你给调几个人,这儿人手紧张。”帅朗大言不渐指挥着杜玉芬,杜玉芬讶,帅朗赶紧补充:“不多,来上十来八个就成。”
“啊?白给你货,再白给你人?工钱谁出?”杜玉芬有点恼羞。
“当然你出,推销你们货呢还能出呀?……最好你也亲自,你不是不放心吗?正好保护你投资嘛……把这茬忘,可给你个最大保证,结货款时候你派人和起结,其实你对货款担心纯属多余,都懒得去数那钱,万收张假钞还得赔呢……怎样?同意?”帅朗好像退步。
“好,就这办。”杜玉芬迫不及待同意,同意帅朗呲脸上开花,笑容绽放,霎时间杜玉芬霎时又咬着嘴唇欲言又止,有点上当受骗感觉,这是退小步,而且用退小步换大批人工服务。光挣钱,连钱也不用数。
“那就这样……”帅朗道着,杜玉芬也起得身来,说不清是喜是忧,不过总算有所交待,并肩走着,帅朗出声问着个直压在心里问题随意问道:“杜姐,你解飞鹏饮业吗?”
“解。”
“那你说他们会怎出手?”
“这个就是无法解,林鹏飞行事就们李总也摸不清深浅,要不也不会处处落在下风,这个是个传奇人物,据说是推着自行车卖冰棍起家,步步挣回现在身家,年龄又大,今年应该有快五十,在这行里,是咱们前辈……你可是出前辈个大洋相。”
“那这位前辈为什偏偏没露面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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