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错听到,却没说什,跟在江别故身后去厨房。
其实江别故喝醉酒从来不折腾人,酒品很好,除会吐之外几乎没什需要担心,不放心想要照顾他从来都
“没课?”
“下午课。”
江别故看他几秒点点头,恰好豆芽在这个时候叼来球在蹭江别故,江别故低头看到,便接过又扔远,看着豆芽拔腿去追不由笑。
江别故在看豆芽,而容错在看江别故,不管是他状态还是神情看起来都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,看着这样他,你很难想象昨天晚上蜷缩在床上,痛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人和眼前是同个人。
但太阳升起,天色重新亮起来时候,江别故便完美遮掩另个他,让人找寻不到半点痕迹。
他衣服上脏污,犹豫下,还是去衣帽间取来睡衣,小心翼翼将他搀扶起来,脱衣衫,将睡衣换上,裤子也样,但整个过程中容错没有点情欲杂念。
他想要,也不过是想要让江别故睡安稳点,第二天早起不用再为穿晚脏衣而蹙眉。
又去浴室浸湿遍毛巾,将江别故脸和手擦拭遍,做完这切后又倒杯水放在床头位置上,这才收拾脏衣道声晚安离开房间。
第二天上午没课,但老师还是要求上午到校,开个班会,容错不放心江别故,便给姜峥打个电话,告诉他帮忙请个假,姜峥像听到什不可思议事情:
“容错,这是开学第天,你就要逃课?疯?”
和豆芽玩会儿,江别故便不再陪它,摸摸它头,说句‘要吃饭’,豆芽就乖乖不再勉强,将球叼回自己狗窝里。
江别故看着豆芽离开,回头准备去厨房洗个手帮忙端菜时候才发现容错在愣神看着自己,不由挑挑眉:
“怎?大清早发什呆?”
容错回神,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没睡好?”江别故迈步往厨房走:“昨天是不是折腾人?很晚才睡?下次不用管,睡觉也就好,别耽误你休息。”
“真有事儿。”容错笑笑:“大概十点能到。”
“你就等着这学期被老师点名点死吧。”姜峥说句,但还是应:“放心,给你找个理由吧,你快点来啊。”
和姜峥挂电话之后,容错就开始准备早餐,豆芽吃狗粮后直在腿边捣乱,容错偶尔抬腿踢踢它,逗弄它会儿,倒也算是个温馨早晨。
江别故从楼上下来时候已经是八点,容错还没听到声音豆芽就已经起身跑过去,容错看看豆芽知道江别故下来,倒也没过去看江别故,只是将早餐从厨房端到餐桌上。
江别故对于容错还在家有点意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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