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别故看着他，容错也看他，眼里带着笑，说：
“睡吧。”
容错看着镜子里
自己缓缓吐出
口气，暗骂
句：
“出息！”
没有在洗手间待太长时间，怕江别故误会什
，所以连澡都不敢洗，只洗把脸就赶紧出去。
意外江别故没有像之前样装睡，但也没有看容错，容错本不想打扰他，可还是问句：
“现在要睡吗？”
。
容错在等，等江别故拒绝和反对，或者又让他去找护工，可江别故也有让容错意外时候，比如说现在，在长达半分钟纠结之后，江别故个字也没说，只是咬咬牙，闭上眼睛。
容错笑笑，小心翼翼掀开他被子，将病号服扣子粒粒解开，他偶尔能感觉到江别故在微微颤抖，在自己手指不小心碰触到他肌肤时候，可容错也不是故意，他已经尽可能避免。
不是没有看过江别故不穿上衣模样，可从来也没有哪次这近距离接触过，没有哪次是他躺在这里动不动任由自己动作过。
这样画面只看眼就让容错觉得是在犯罪。
江别故摇摇头：“
看会儿新闻。”
容错点点头，打开电视，然后自己去到沙发位置打开电脑。
江别故看眼容错，又将视线放在电视上。
他其实有困意，但是睡不着，这两天他身上疼痛感消失些，可是下肢长时间不动，让他很是不舒服，疼倒没多疼，别扭，肿胀感，僵硬，这些感觉缠绕着他，尤其是在晚上时候会更鲜明些，所以入睡很困难。
他从来没有对容错说过，可容错却好像知道，看他对电视节目开始意兴阑珊时候，便关电脑走过来，坐在床侧，主动去按摩江别故腿，力道不轻也不重，让江别故下肢不适瞬间缓解大半。
可澡还是要擦。
温热毛巾放在江别故身上时候，或许是因为受刺激，江别故不受控颤抖更厉害些，这样反应就算是容错没想多想，没想做什，也多少有点心猿意马。
太诱人。
不仅是江别故觉得煎熬，容错也没好到哪里去，当终于结束，两个人都微不可闻松口气，容错帮江别故系好扣子，盖上被子，急忙端着水回卫生间。
他不想这样，至少在江别故躺在病床上这段时间容错没想这样，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禽兽，可江别故刚才那样反应，不禽兽好像应该去挂个男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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