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别故看他眼,没说话,容错也没在意,径自搀扶着他去洗手间,豆芽蹲坐在床尾位置吐着舌头,摇着尾巴看他们两人。
晚饭江别故吃并不多,容错也没勉强他,更没说什,江别故又不是懵懂不知小孩子,容错懂这些道理都还是他教,犯不着容错去说什,说什都改变不这个结局,反而还会遍遍提醒他。
但懂和接受是两回事。
就好比每个人都知道生老病死,但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候,却没有个人能够坦然面对。
江别故之前确是强大,但不能因为他强大就要求他直强大。
身边,不知道什时候离开,倒是豆芽不知道什时候蹿上床,就趴在容错刚才躺着位置睡安稳,江别故看它眼,抬手摸摸它,豆芽感受到,睁开眼看他,见他醒便稍稍抬起上半身凑过去舔舔他手,比之前任何次都温柔,像是也能感受到江别故心情。
后来豆芽在江别故有下没下抚摸下又睡着,江别故也没在意,就那躺着,把今天发生事情又想遍,然后不得不接受个jm和自己不再有关系事实。
虽然比不得十三年前眼睁睁看着纪眠离开自己,却也好不到哪里去,这中被迫和自己最重要事务生生割断难受,再来几次都是样,江别故若能看得开,他现在也不会是双耳失聪,还有语言障碍情况。
只是看不开,有些东西就永远回不来,他得好起来,才有可能重新拿回jm,可是怎好?
他最近确有两次听到声音经历,原本以为是和容错有关,只要和他接触,就会有类似情况,所以上午容错张口咬自己手指时候他并没有阻止,虽然他知道这样接触有些过于亲密。
这不公平。
他可以脆弱,可惜是即便容错已经尽力让自己快速成长,却还是没能在江别故需要时候成为他臂膀,支撑着他。
饭后容错送江别故回房间,将他安置在床边坐下,蹲下身想要抬起他腿时候,江别故出声叫停他:“容错。”
容错看过去,很温柔眼神:“怎?”
但他还是没有再听到声音,刚才他让容错躺在自己身边,也很亲密,可他耳朵里还是丝声音都没有。
或许是他想错,或许是他因为公司事情太急切想要听到声音,所以那两次声音真有可能只是幻觉。
所以,他并没有好起来征兆,或许还会越来越糟。
江别故起身坐起来,豆芽也起来,看他眼就跳下床跑出去,江别故没理会,但当他撑着床想要站起来时候,豆芽又回来,身后跟着容错,容错看到他这样立刻加快脚步:
“怎不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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