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燕明庭欣然点头,继续指导他动作,调整身姿。
这厢在进行二人训练,那边士兵们却并不能听清他们在说什,只看见将军带着新夫人来和大家起操练,既不贪图温柔乡,还十分公平公正地欺负新夫人……啊不,纠正夫人动作,实
“赵夜阑,过来。”
赵夜阑回头,见燕明庭就莫名来气,漠然道:“谁许你喊名字?”
“那喊什?夫人?”燕明庭笑。
赵夜阑脸色更臭,压根不过去,燕明庭便主动走过来,道:“怎样,看会吧,是不是该开始?”
“开始……什?”赵夜阑茫然地看他眼,突然只腿挤进双腿之间,左右用力,两腿就被迫分开,堪堪稳住身形后,肩膀又被双手按住往下压压。
现还有另人存在,脸蛋白不像话,偏偏脸颊上又染上薄红,应当是气。
“将军,你把赵……把夫人带到这里来做什?”钟越红不解道。
“他想要习武,强身健体,便带来起操练。”燕明庭说。
胡扯!
赵夜阑心里有气,可又不想在群陌生手下面前与人争辩,平白失风度。
“好好练练你这副身子。”燕明庭站在他身后说,“腿再下去点,腰挺直。”
赵夜阑意欲反抗,正要站起来,结果对方不着痕迹地用下力,将他往下压得更深。
双腿支撑不住两人重量,险些往后栽去,却又轻而易举被燕明庭搂住后背,对方说句风凉话:“就是家鸡,都比你有劲。”
赵夜阑被他三两句话激怒,侧头看向他得意笑脸,抬手就要打人,却听见声刀出鞘声音——燕明庭手里握着把剑,拇指抬,剑就从鞘中脱离出截,泛着冷光。
两人目光相接,谁也不肯退让,对峙片刻,赵夜阑默默转回头。
校场里士兵们已经有序地站好,燕明庭带着行人进去,就听见阵高呼:“将军!”
“此处是京城,不是营地,别把老百姓们吵醒。”燕明庭压压手,示意他们不要大声,让这几个手下去带领大家训练,然后领着赵夜阑在前面转悠。
士兵们脚下扎得很稳,但脑袋却跟春笋似,会冒出来个,争先恐后地看着前面人。
听说将军那旁边白白嫩嫩人便是将军夫人,看起来病恹恹,时不时咳两声,但是人蔫坏蔫坏,老百姓们都在骂他,诅咒他早死呢。没想到新婚第二天就被将军大早拉过来起操练,当真还是将军厉害啊!
在士兵们观察赵夜阑时候,赵夜阑也在关注着他们,这群人比京城禁军更吃得苦,更有用。禁军早就快被皇粮养废,统领都曾拿着不少银子来巴结他,可见油水贪得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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