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管家悄咪咪给燕明庭使眼色,谁知燕明庭却语出惊人道:“可以,这些都改,你想换东西也马上安排给你重新换上。”
赵夜阑顿,抬眼看着他:“当真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为何答应得如此爽快?”赵夜阑狐疑道。
“没什,就是不想和你分房罢。”燕明庭坐在椅子上,舒适地伸下懒腰,“难得娶这个美人,怎能把你冷落呢?”
旁小高老实巴交地补充道:“大人喜香,们身上都要香喷喷。”
这话落在覃管家耳朵里,横竖不是滋味——将军习武之人,带点汗味怎!那是威风凛凛男儿雄风!不像某些人,身脂粉香气,还引以为傲。
他哼声,不料被其他人听见,赵夜阑斜他眼:“覃管家似乎有话要说?”
覃管家惊,低头认怂:“老奴无话可说。”
“还有其他吗?”燕明庭询问。
入畜生道。”燕明庭夹起片鱼肉,有滋有味地吃起来。
“……”
这些都是自家厨子做拿手菜,看相自然是比不上赵夜阑吃过珍馐,但经过这上午折腾,胃口已经打开,浅尝几口,味道尚可,不慌不忙地吃完顿,还算满意。
但若要他天天吃这些,那是不可能。
经过这几个时辰解,赵夜阑和燕明庭生活习性可以说天壤之别。
明知他是故意这说,好激怒自己,赵夜阑还是禁不住生气,神色几变,倏地笑,按捺住眉间怒气,起身走到他面前,挑起他下巴,呵气如兰:
赵夜阑:“还有,下人太少,饭菜太硬,桌椅太旧,衣柜太小,床板太硬,鸡圈太臭……暂时就想到这些,先统统换掉。”
燕明庭沉吟思索,覃管家先急:“将军,不要答应啊,咱可受不这委屈!”
赵夜阑优哉游哉地把玩着腰间玉佩,晶莹剔透玉在指间穿梭,他微微笑:“既然受不,那便分开过吧,账房也分开,赵府归赵府,将军府归将军府,咱们互不干扰,就当友邻,如何?”
覃管家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好!
虽然京城里没有听闻哪对新婚夫妻在成婚第二天就分房,但将军这是特殊情况,两个大男人,分房才好睡嘛,宽敞!
个奢靡好排场,个简朴图方便。
要想和谐相处,那就得彼此做出让步。但赵夜阑,他并不想和谐相处,更不可能让步。
“你若能改,那是最好。若是不能,咱俩就分房,后院不是还有那多屋子吗?你带着你人去和你鸡鱼起过吧。”赵夜阑道。
“不是,你让改,好歹也说说清楚到底改哪些吧?”燕明庭不明所以。
“首先,你外出回府,得先净手,尤其是去完校场回来,身臭味。”赵夜阑厌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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