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只能是另
个原因
——
“传什
？”高檀挠挠头，回忆道，“传花鼓？”
“……”
“可好玩，覃管家教
玩
，跟大家起玩好开心。”高檀笑眯眯地说。
“……”赵夜阑敲敲他脑袋，“是说消息，关于和燕明庭，比如……恩爱什。”
“恩爱啊……哦知道！大家都在传你和将军在玩大人游戏，就去找覃管家打听，他就教玩传花鼓。”高檀说道。
“你有饿过肚子吗？”燕明庭问。
“怎没有。”
恰巧包子上桌，赵夜阑随手拿起个热包子，掰开馅，汁水沿着薄皮流出来，香味随之散发出来，他口咬住，慢条斯理地吃起来。
“何时？”燕明庭来兴趣。
“不关你事，好好吃你吧。”赵夜阑再也不搭理他半句话，安静地吃完个包子，燕明庭又给他夹个放进碟子里。
府里已经备好早饭，两人进院，丫鬟们就陆续盛上来。
燕明庭又吩咐厨子再去做点包子，随后便坐下用饭，吃几大口，发现赵夜阑百无聊赖地看着桌上饭菜，问道：“你怎不吃？”
“不饿。”赵夜阑没什胃口。
“还说没吃饱呢。”燕明庭说，“都吃些什呀？”
赵夜阑骄矜地睨他眼：“反正比你这桌子丰盛。”
赵夜阑：“大人游戏？”
“嗯。”
“知道，你先下去吧。”
既然是高檀都不清楚，那将军府人应当是没有将夜间事外传。
那皇上知道，只可能有两个原因，是将军府里安插眼线，但将军府下人都是多年前旧人，彼时赵暄还只是个无权无势皇子，不可能谋划到如此久远事。
赵夜阑没有推拒，又吃完个。
“就说咱们府里厨子手艺好吧。”燕明庭得意地挑挑眉，又故作怅然地说，“你别总是嫌弃家厨，小心寒他心，昨日还看见他在厨房里偷偷抹眼泪来着。”
“……”赵夜阑忍住打他冲动，随后愣，正色道，“谁跟你咱们咱们。”
“嘿，家人不说两家话。”
“你滚吧。”赵夜阑面无表情地回房，将高檀唤进来，询问道，“这几日府里都在传什？”
“再丰盛食物，食客若是不爱吃，也是浪费。”燕明庭笑笑，继续吃饭。
行军多年，他胃口向都很好，吃得快，饭量大，不知不觉就吃大半。
赵夜阑看得目瞪口呆：“你是几百年没吃过饭？”
燕明庭飞快地咀嚼，爽朗笑：“有时候军粮不够用，将士们不是挨饿就是去挖野菜树根，有点热饭热菜都恨不得马上吞进嘴里，不像你们这种锦衣玉食人，不懂粮食珍贵。”
赵夜阑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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