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都没见过面,何况直在边关,京中传信是病逝,那便是病逝,还能怎办?做场法事让她复活?”燕明庭说。
赵夜阑然,既然不是调查未婚妻死因,那边只能是另个更重要人。
只是老将军为国捐躯事举国皆知,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?
饶是素来攻于心计赵夜阑,内心也不禁阵惶恐。边关连年战乱,多亏燕家军出生入死,到底是何人竟然不顾黎民百姓安危,谋害燕老将军?
燕明庭能成功接任大军便也罢,若他是个脓包废物,挑不起这个大梁,那整个宣朝都祸在旦夕。
不过他没有再将这话说出来,免得又把人惹恼,只故作淡定地说:“是啊,这些皇室子弟,惯爱给别人赐婚。”
赵夜阑点头附和,深有同感。
不过这第门婚事,先皇只是当牵线人,而那名女子,便是如今右相嫡长女。当时右相官居二品,其女饱读诗书,知书达理。
先皇便做主和两位长辈商议番,双方没有异议,此事便定下。
燕明庭对于情爱之事还窍不通,只觉不如上阵杀敌痛快,回京养伤时又没脸见人,是以两人从未见过。
,忽然小腿疼,他闷哼声,紧接着疼过地方舒缓下来,削弱酸涩肿胀感,脸色又情不自禁地缓和下来,甚至有些享受。
“怎样,这技术还不赖吧?”燕明庭像只向主人示好狗,笑着直冲他摇尾巴。
“乖,把这个含着。”赵夜阑将桌上甘蔗放进他嘴里,微笑着拍拍他脸,“汪两声来听听?”
“汪什?”
“汪汪。”
赵夜阑正沉浸在自己情绪里,忽然感到个温热指腹按到眉心上,轻轻揉两圈,挤在起眉心渐渐松开来。
他抬起眼眸,看向对
谁知回到边疆没两个月,京中便来信说未婚妻病逝,此事也就不之。
“就记得,她叫李嫣然。”燕明庭说。
“她真只是病逝吗?”
燕明庭怔:“什意思?”
赵夜阑观察着他神色,微微眯起眼睛:“你没有对她死产生疑心?”
“诶,听到,真乖。”燕明庭得逞般地摸摸他头。
后知后觉地赵夜阑反应过来,气血上涌,拿起甘蔗就在他身上敲下:“燕明庭!你别太过分!”
“自己笨还怨,哎,可真是太难。”燕明庭自怨自艾道。
赵夜阑冷哼声,沉默地看着他耐心十足地捏腿,力道均匀,张弛有度,让他放下几分戒心,难得好脾气地开口:“今日翻阅先皇在世时诏书集,才得知原来你第门亲事是先皇亲允。”
燕明庭副“果然如此”神情,这家伙都已经开始打探他早年婚事,还说不是吃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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