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夜阑眼睛微眯:“把上衣脱。”
“这样不好吧……”燕明庭羞涩地说着,手快却很快就剥上衣,露出肌肉紧实胸膛,上面有几条刀痕。
却没有条是经过心口和心脏。
赵夜阑抽出那把花里胡哨短刀,贴着他胸膛往下滑:“看来你伤得挺轻。不妨好好感受下什叫心口疼吧。”
“别别别……”燕明庭赶紧求饶,往后退,重新
晚间,赵夜阑沐浴后,便将房门紧锁,谁知今晚这无赖却迟迟没有来敲门或是翻窗。
他辗转反侧良久,有些好奇这家伙到底做什去,难道真会乖乖去书房睡?
这时,门外响起覃管家路过声音:“将军受伤,你们伺候时候可得小点心,不要碰着他伤口。”
赵夜阑皱起眉,回想起燕明庭生龙活虎样子,实在不觉得哪里受伤,翻过身去睡觉。
刻钟后,屋内突然亮起支蜡烛,他披上外衣,四处寻圈,见书房里有光,便走进去,恰巧看见燕明庭眼疾手快地将手里东西塞进怀里,问道:“你在这里做什呢?”
,然后来跟他示个好,可谁知对方不仅没有丝毫悔意,还出来和翰林院这两个小白脸喝酒吃饭,好不快活!
翰林院那多学识渊博老头子,怎没见他和那些人吃饭?
赵夜阑却以为是他又嫌弃自己来酒楼大肆铺张,道:“是李遇程摆席,银子也是他付。”
好哇,还有个李遇程!
燕明庭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。
“呃……看看书,你怎还不睡?”燕明庭神色慌张道。
赵夜阑走到他旁边,举着蜡烛将他从上到下打量圈,皱眉问:“你哪里受伤?”
“受伤?”燕明庭呆,余光看见覃管家在书房外探出个脑袋,拼命给他使眼色,再看赵夜阑略显关心语气,登时用左手捂住胸口:“旧伤复发,心脏疼。”
“心脏在左边。”赵夜阑面无表情。
“说错,是心口疼。”燕明庭神色痛苦地看着他,“好疼好疼。”
路沉默,赵夜阑瞅着他脸色,想到每次去外面酒楼都要被他念叨浪费银子,自己也不禁来气,道:“就算是付银子又碍着你什事?管东管西,花你文钱吗?”
轿子停,他就用力掀开帘子,怒气冲冲地走进将军府。
“……”燕明庭望着还在晃悠帘子,不是,怎他还生起气?
晚膳时桌上氛围很怪异,连下人们都察觉出来,小高偷偷问覃管家:“将军是不是又逼着大人扎马步?不然大人为什这不开心?”
“两口子哪有不吵架。”覃管家叹口气,前几天他就看出不对劲,没想到这两人还没和好,反而愈演愈烈,得想个法子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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