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夜阑眉头挑:“那你看见多少人?”
“横看竖看前看后看,你这后面……”燕明庭手指转圈,最后指向自己,“也就人。”
赵夜阑嘴角勾下。
晚上躺下后,燕明庭才好奇道:“阚川如今势力已经大许多,你就不怕哪天他不听你话,反咬你口?”
“敢给他向上权力,自然也有将他拉下来法子。”赵夜阑道,“而且他生性重情重义,不会轻易反水。你若是以后有用得着他地方
“大人你先别急着拒绝,反正和郦娘只认定你,俩能在起,多亏大人你。其他那些感激话,就不再赘述,能有今日全亏大人,唯敬佩人也只有你,毕竟不是谁都能甘愿背负这多骂名。”阚川掷地有声道。
赵夜阑倒觉得自己没他说得这伟大,反正这些糟心事都是赵夜阑做,与他赵梦亭又有何关?
“此事还是等你孩子出生后再说吧,现在提这些还为时尚早。”
届时他已在世人眼中消失,赵夜阑这个名字,伴随着污名也罢,权力也罢,都会随着时间被彻底掩埋在历史墓碑里。
而活着是赵梦亭,自由生。
呢。”
这话怎听着这耳熟?
燕明庭仔细回想下,想起赵夜阑撤职那日,散朝后阚川曾当着百官面说:“赵大人,很期待再次在朝堂上见到你。”
赵夜阑又是怎说?哦,他说:“等重新回来时候,你最好还活着。”
当时在场所有人,包括燕明庭,都以为他们是冷嘲热讽,却不知是戏中有真言啊。
谈话结束后,两人前后脚离开,赵夜阑走出院落段距离,就听到后面不紧不慢脚步声,头也不回地说:“不是让你先回去吗?”
“想等等你,不成吗?”燕明庭道。
赵夜阑耸耸肩,继续往前走,这人也不跟上来,始终与自己维持着小段距离。
他停下脚步,回头看向対方。
燕明庭笑道:“就想看看,你这身后,到底还有多少人呢?”
蜡烛快要燃尽,夜已经深,赵夜阑让燕明庭先步离开,然后打开直摆在桌上盒子,里面放着対玉如意和金锁,道:“你孩子快出生吧?到时可能无法亲自到场喝杯满月酒,便先私下将见面礼交付于你吧。”
“大人,你这是做什?孩子得秋天才出生呢,现在就送见面礼,未免太早些。”阚川道。
“只是路过时碰巧看见,便买下来,你若是不喜欢,再重新换个礼物就是。”
阚川忙笑着收起来:“够够,那就多谢赵大人。既然提到孩子,有个不情之请,大人你可否愿意做孩儿义父?”
赵夜阑眨下眼,道:“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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