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夜阑脸色僵,正要推拒,燕明庭却先步笑着收下。
挥别他们后,燕明庭放下帘子,扭头看着言不发赵夜阑,撞下他肩膀,笑道:“行,别装,你其实全都记得,对吧?”
“记得什?”赵夜阑嘴硬道。
“记得你昨晚酒醉后事。”燕明庭故意捏捏脖子和肩膀,“好酸痛,你可真是折腾晚呢。”
“……”赵夜阑僵硬地别开脸,“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
久,发觉他神色如常,似乎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事般。
饭后,孙知府还想邀请他们去附近转转,赵夜阑却提出要告辞。
知州还有个孙知府坐镇,而淮州却群龙无首,这边事已经办完,便没有耽搁理由。
孙知府见挽留也没有意义,便去安排马车。
燕明庭走到赵夜阑身后,低声问道:“酒醒?”
“好你个负心汉,翻脸无情。”燕明庭故作委屈,开始诉苦,“你昨晚喊抱抱时候,可不是这般无情。”
“你闭嘴!”赵夜阑扭头瞪他眼。
燕明庭却大有继续说下去意思,提起他昨晚模样,就滔滔不绝。
赵夜阑不忍再回忆,于是目光幽幽地看着他:“你大早为何去洗冷水澡?来,说说原因。”
燕明庭顿时哽住:“……因为所以,高粱大米。”
“昨晚喝多,有些晕,就睡过去,没做什奇怪举动吧?”赵夜阑问道。
燕明庭瞧着他这脸坦诚样子,挑下眉,笑道:“没有。”
两人坐上马车,孙知府和夫人都出来亲自送行,孙夫人拿出个包袱,期期艾艾地问道:“不知道二位大人可否帮忙给暮芸带点东西回去,都是些们当地特产,们也给二位大人备份,如若不嫌弃,便收下吧。”
二人看着他们为人父母拳拳之心,便同意。
“等等,这里还有几坛荷花酿。”孙知府赶忙又往马车上搬七坛酒,笑道,“听说昨晚两位喝荷花酿很是尽兴,那另外五坛是特意给二位大人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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