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夜阑却不信似,拿起旁边腰带
他刚坐到旁边,对方就抱住他,开始细数他罪行:“你为什宁愿把信扔河里,都不寄给?”
燕明庭猜就是左冉告密给尹平绿,尹平绿转头就告诉赵夜阑,他解释道:“怕你收不到,又怕耽误你正事。”
“你就是正事。”
燕明庭睫毛猛地颤,侧头看着他,嘴角疯狂上扬:“你说什?”
赵夜阑眨眨眼睛,却不肯再说,只是重新找着舒服角度,最后发现这样坐着压根不好抱,转个身直接坐到他腿上。
不多时,赵夜阑觉得有些燥热,按说这两口酒不至于醉,但兴许是这天气所致,又或者空腹原因,他已经开始有些醉意,掀开帘子连忙喊声:“头晕。”
燕明庭来到旁边,看着他泛红脸庞,立即察觉出原因,也不顾不得其他人目光,钻进马车。
“这就醉?”
“热……”赵夜阑有气无力地靠在车厢里,身手去解腰带,外衣却绞住,怎脱都脱不下来。
燕明庭只好帮忙把外衣脱下来,赵夜阑扯扯领口,这才觉得好受些,昏昏欲睡地闭上眼。
后又猛地大喝几口,殷切期待地看着他。
赵夜阑轻笑声,却只是抬起头看着满天星斗,看来明天又是个大晴天。
燕明庭见他不主动,索性扣住对方脑袋,往前带,就准确无误地贴上他嘴唇。
片刻后,赵夜阑尝到荷花酿滋味,酒香弥漫在二人唇齿间。
坛子里只剩下最后口,燕明庭问他要不要喝,他正口干舌燥,索性就着燕明庭手喝完。
燕明庭将人搂紧些,免得他栽倒。
赵夜阑却以为他要摸自己后背,道:“不许摸。”
“好,不摸不摸。”
“也不许看。”
“不看不看。”
燕明庭怕他难受,又拿着扇子给他扇风,对方安静好会儿,似乎睡着。
燕明庭长舒口气,继续给他扇风,直到车轮碾到石头,车厢颠下,赵夜阑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而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
燕明庭登时个激灵,忽然意识到他可能又要做出反常举动。
果不其然,下刻就见对方张开双手,清凌凌地冒出个字:“抱。”
燕明庭还能怎办,当然是抱他啊!
重新出发时,尹平绿离开马车。如今夜已深,她不便再与赵夜阑同坐辆马车。
“你骑马没问题吗?”燕明庭确认道。
“放心吧,以前赶路时候,也是几天几夜都在马背上呢。”尹平绿笑着走到左冉旁边,对方伸出手,她熟练地上马坐到她前面。
赵夜阑见状,暗自鄙弃下自己身手。
队伍还在继续前行,燕明庭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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