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同时抬头看去,压根看不清什情况,赵夜阑忍不住伸出手,片刻后,手上又多几滴水。
“是不是……下雨?”赵夜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将手贴在他脸上,“是雨水吗?”
“是,脑袋上也淋到。”燕明庭欣喜道。
其他人似乎也察觉到,纷纷停下来,仰头四处张望着,直到脸上沾上雨水,才接二连三地疯叫起来。
“下雨!太好,下雨啊!!”
“赵梦亭。”
“嗯?”赵夜阑疑惑地回过头,下刻就迎来狂风骤雨般吻。
他暗自庆幸与后面队伍有段距离,也许没人注意到他们动静。忽然间唇上痛,燕明庭似乎有意惩罚他不专心似,这咬就把赵夜阑咬急,他睚眦必报地咬回去,情意中掺着拆骨入腹欲望。
马没有主人牵制,随意地往旁边走去,脱离队伍也无人提醒。赵夜阑担心摔下去,条件反射地抱住对方腰,脖子后仰阵后有些酸痛,刚要退出去来,对方却又俯下身路啄吻。
赵夜阑没忍住笑出声:“你知道你现在像只什吗?”
,每次想逃,都是他负责逮,打又打不赢,在他身上吃不少亏。后来有次,爹在前线,后营却中埋伏,几只有毒暗箭朝射来,却安然无恙,因为这个大块头挡在身后。不止是他,还有好几个平时对严加看守人都冲过来保护。”
赵夜阑困意全无,点不觉得自己脑子混沌,下意识握住他只手。
燕明庭顿顿:“坐在他墓前,就在想啊,是因为投个好胎吧?生在将军府,所有人都拿当第二个父亲来敬重保护,可是又能为他们做什呢?”
“你知道现在燕明庭这三个字,在百姓心中分量有多重吗?”
燕明庭垂眸看看他侧脸,睫毛似鸦羽般,下下地扇到心里去,他笑笑,问:“那在你心中呢?”
所有人都下马,有高兴得抱作团尖叫,有在原地哭泣,有还张着大口去喝雨水。
赵夜
“知道。”燕明庭注视着他眼睛,“明明有块肥肉就是吃不着可怜人。”
“……”赵夜阑瞪他,“说谁是肥肉呢?”
“那……没肉?”
“你可闭嘴吧。”
说话间,滴水滴在赵夜阑脸上,燕明庭伸手去擦拭,忽然间愣,与他面面相觑。
赵夜阑静默不语。
燕明庭便不再追问,专心看路,随后,他听见赵夜阑嘶哑却又笃定声音:“以前心中只有爹娘,往后就只有你个人,你说呢?”
燕明庭突然间觉得就是死也值,心脏被团火烧着,灼热得像是要炸开来,火焰蔓延到五脏六腑。
“梦亭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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