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及不上此时看谢相眼,来得快乐。谢漪在她身旁坐下,与她笑道:“陛下何事开怀?”
何事开怀,自是不能与你说。刘藻看她眼,笑得格外腼腆。谢漪却瞥见她手心伤口,眉头皱,便抓住她手指,急道:“陛下怎地受伤?”
刘藻顿时紧张,手也不敢动下,让谢漪握在手中,她舔舔唇,连怎说话都忘:“朕、朕……”
谢漪凝视她手心伤口,那口子不算深,但也流不少血,此时伤口还未结痂,边上便沾干涸血,看起来很是严重。
谢漪不免心疼,她又不能表现出来,只得竭力冷下语气,责备道:“陛下圣体,怎能损伤?未免太不留神些!”
但就是这样冷漠语气,都使得刘藻心动不已,她时无措,口中就有些慌不择言,说道:“朕、朕已使人往昌邑国,去打听善制铜灯巧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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