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藻不明白,为何个个都要离她而去。
她生来无父,不几年又失母,祖父驾崩,叔父将她逐出宫门,好不容易,外祖母抚养,谢相鼎力相助,让她长大,又机缘巧合,得大位,结果却是谢相要离开她,外祖母也故去。
她就真这坏,不值得人疼爱吗?
她想不通,跪在床前,神色木然而空洞。忽然她落入个怀抱中,那怀抱有她熟悉香气。她愣愣地抬头,谢相不知何时来。
刘藻嘴唇颤抖,她看着谢漪,悲痛像是洪水,顷刻间从心中喷涌,她抱住谢漪,像是幼兽般,在她怀中发出痛到极致哭声。
可能。朕上回来,还好端端,怎会突然,人就没?必是你们害死老人。”
她心中升起团怒火,熊熊燃烧,怎都不信老人久病说辞。她指着这宅中仆妇,道:“全部拿下,严刑讯问!”
门外立即冲入数十名侍从,将所有仆妇全部锁拿。
刘藻番,bao怒,麻痹失去至亲剜心之痛,然而人拿下,全部拖出去,房中只剩下她与老夫人遗体,她心又空下来,痛彻心扉地悲苦与不舍全部堵在胸口,无处发泄。
她走过去,在床前跪下,唤声:“外祖母。”
那哭声压抑,埋藏着凡人最深远地无奈与悲痛。
无人应她。
她又唤声:“外祖母,孙儿来看您。”
依旧无人应她。
刘藻心头越发空茫,她不甘心,又道:“外祖母,想吃竹筒饭。”
可老夫人身体渐渐地变僵变冷,再也不会开导她,为她做竹筒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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