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们便都停
刘藻也想打这场仗,她登基至今,文治尚过得去,没惹出什乱子,且因数度轻徭役,薄赋税,百姓日子过得要比武帝、昭帝时都好上许多。她还缺场大胜,来彪炳武功。与匈奴之战,旦得胜,她威严势必更进层。
刘藻见谢漪与李闻皆主战,他二人占朝中大半势力,可稳定朝局,便拍案道“战!”
定下要战,余下便是派兵遣将,调拨粮草,还得诏示诸侯王,方面让他们也出力,另方面也是要朝他们在朝廷用兵之际,安分些。
边城危急,自然耽搁不得。
刘藻留着大臣们议事,道道诏令不间断地颁布下去,许多细务上,大臣们争论不休,刘藻对战事并不熟悉,面听他们争论,面还要从他们话语中寻得蛛丝马迹,当场学习。
道“陛下!”
刘藻当即下令“召众臣议事!”
大臣们才离去不久,有些还未到家中,半道闻得噩耗,马不停蹄地赶入宫来。
武帝时,虏匈奴王,逐匈奴单于于漠北,使漠南再无匈奴王庭。之后近五十年,大汉边境无战事,边民安居乐业,中原与西域往来行商也愈发频繁,边城不再荒凉危险,几处出关要塞,反倒日益繁华。
不料今日,被赶到漠北匈奴又回来。
这议,直到初步做决断,决定调哪处兵,何人为主将,何人为先锋,派几路军,都大致定下,接下去便是作战方略。
时辰早已过子时。大臣们起身告退。
刘藻看眼黑漆漆地夜,这时出宫,回府歇不两个时辰,又得起身,太过奔波。她脱口道“谢相……”
谢漪止住,抬袖做聆听状“陛下。”
刘藻忙夜,方才脱口留人,这时谢漪出声,她方想起她们不好太古亲近。刘藻便改口道“诸君留步。”
即便武帝朝时,那般狠狠地打过,许多大臣仍旧闻匈奴而色变,欲派人和谈。
李闻怒道“武帝之前,大汉与匈奴之战,从无获胜,依靠和亲,方得片刻安宁。然化外之人无信义,撕毁盟约是常有事,面娶公主,面还来劫掠边民,汉室君臣因惧匈奴之凶悍,皆忍。武帝在那般情形下,尚敢倾举国之力,与匈奴战。而今匈奴主力早已覆灭于五十年前,今番再来,也不过些残兵败将,何以诸君却要俯首示弱,毫无血性!”
话语出,立即便有大臣反驳“武帝时取胜,是因朝中有卫青之辈,天生将才,战无不克。而今朝中可有人能与卫大将军媲美?何况武帝纵使胜,也是倾国之力,使得国中民不聊生,到晚年不得不下诏罪己。”
谢漪道“臣赞同廷尉所言,恳请战。”
李闻看她眼,趁势跪下,口道“恳请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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