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晚霁颤音,又说句:“对不起……”
孟士培深深地看着她,半晌,说:“是很失望,很不理解。但你不用觉得对不起。”
“孟晚霁。”他罕有地叫她全名:“这次,是你自己选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自己选什。”
他不能太厚此薄彼,也没办法手遮天。孟晚霁放弃宁外,宁外就不可能无限期地为她空着;她选择同性恋人,孟家企业那边他就没办法不顾非议地推她上去。
孟晚霁说:“没有,爸爸,真没有,是自己问题。”
孟士培起身拉她,问她:“真没有转圜余地吗?”
他看着她,像要看穿她灵魂:“不管是职业,还是恋人?”
震耳发聩。
孟晚霁惊愕。
“要你对得起你自己。”
孟晚霁泪滴落在地上。她头低着,腰却是挺直:“会。”
她盼着能和盛槿书生世。
可不论她和盛槿书能不能真走到最后,她都不后悔。
至少,此刻孟晚霁是完整孟晚霁。
爸爸是知道什吗?
她迟疑地看着孟士培,孟士培没有把话挑明,孟晚霁却看明白答案。
她捏着腕间盛槿书衣服长出来袖口,应不出那句妥协。
她不知道这句拒绝说出口她会失去什,可噙着泪,她还是摇头。
孟士培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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