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荀呼吸一紧,说:“我现在就去,放心。”
他松开傅思衡,径直从旁边的扶梯上了二楼。
过了拐角,就与楼下的灯红酒绿完全隔绝开来。
厚厚的天鹅绒地毯,踩上去悄然无声。这层没有安保,但监控无处不在,严荀尽量避开摄像头贴着墙壁走。
他沿着西边开始一间间找过去,然而都没有发现陈曼的踪影。
傅思衡内心十分焦急,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道:“是的,招待不周,抱歉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,晚宴办的很好。”那人和他寒暄了几句,这才走开。
傅思衡对严荀耳语道:“我这里暂时走不开,二楼的房间我已经找了东边的,西边还没找。监控室在三楼,那里没有红外线,但是有安保。”
严荀抬手替他整理好银链,对他道:“别担心,我会找到阿姨的。”
方才说话的时候看不出什么来,直到他们靠近对方,他才发现傅思衡的手在微微颤抖。
估我了,我一直在这里,哪有时间去绑人。况且,我和她没仇没怨的,犯不着这样做,我今天来是为了别的事。”
他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,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。
严荀恼火道:“最好不是你,否则别怪我翻脸。”
顾重阳“啧”了一声,说道:“或许你们该去查查傅夫人的情史,万一她这会儿正躲在哪个角落和*夫偷情呢。”
严荀将红酒杯放在桌上,通讯器收进口袋里。
在走到第六间时,房门被锁上了。
严荀看了眼角落里的摄像头,果断从口袋里掏出方才从南未央的胸针上折下来的针,动作
他试着伸手握住傅思衡,下一秒就被他反握了回来。
温凉的掌心带着微微的湿意,傅思衡看着他道:“她不是被强行带走的,应该是去见什么人,所以我不能通知护卫队。十点前要切蛋糕,如果找不到她,我会寻个理由敷衍过去。谢谢你,拜托了。”
严荀稍稍用力捏了捏他的手,说:“没事的,兴许阿姨只是随便找了个房间待会儿,或者出去转悠了。”
傅思衡摇了摇头:“门口没有她的出入记录。”
他停了停,颤声道:“我妈有幽闭恐惧症,不管她要见的是什么人,都得尽快找到她,以防万一。”
顾重阳以为他要走了,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,严荀猛然拉下他的衣领,用膝盖狠狠地撞向他的腹部。
这一下重到直接让他弯腰捂住肚子,痛苦地剧烈咳嗽。
“再被我听见你说傅夫人一句,我会让你爬都爬不起来。”严荀冷酷地留下这句话,然后转身进了内厅。
他快步走到内厅,等在楼梯附近的傅思衡立即迎了上来,他领结上的链子有点乱,像是刚跑晚步一样。
路过的人和他打了声招呼:“傅少校,这是你朋友吗?”